没开灯的屋子里,很暗,她偏过头,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正跨坐在她身上,脸颊贴着她的背
“啊!”
她翻身,腿一甩,两条腿就踹向身上的男人,不料,对方反应很快,两只手一拉,顺势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很快,势力逆转,乔初夏的两条腿,就被强硬地架到了对方的肩膀上
上身不停扭动,右手不断地往床头拍打着,摸索中,她终于触到了灯的开关,用力拍下去!
“啪!”
头顶的灯大亮,两个人都被那光刺得眼睛受不了,男人偏过头去,几秒钟后,适应了光线,才将她用力往下一拉,将她整个人都困在自己怀里
“怎么,这才多久,乔老师,敢情您就认不出我来了?”
是,梁逸!
乔初夏大惊,怎么是被“发配”到西安的梁逸!他、他怎么出来了!
她的神色被他一览无余,很明显她的惊,远多于她的喜,这令他愤怒不堪
“你怎么进来的?”
她吸了一口气,怪自己的大意和麻痹,梁逸最喜欢用某个牌子的香皂洗澡,只要稍加注意,就能认出来这是他的味道
年轻的男孩儿生气起来,却也无法叫人小觑,他慢慢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别忘了,以前我经常出入这里,就在这张床上跟你睡过无数回觉,怎么你他妈的全忘了!”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用力掐住了乔初夏的脖子!
她立刻瞪圆了眼睛,双手用力推拒着梁逸的身体,想起那天程斐和乐文昱当众给他的羞辱,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孩子,是要复仇!
可是,他一个人不可能斗得过那两个恶魔!
就在她以为他再也不会松手的时候,他放过了她,将她用力甩在床上,再拉起她的长发,绕在指间,将她的头拽向自己的腿间
一边解着腰带,他一边恶狠狠低吼道:“给我tian出来!骚|货!”
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中,俄狄浦斯王无意间弑父娶母,弗洛伊德认为,人的本性中都有恋母崇父情节,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一部分人忘却了这种情感
十几岁的梁逸,将对“性”的渴望和压抑,转而施加在了他的家庭教师——乔初夏身上,并且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
此刻,他跪在床上,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吻上自己的膨胀处
“梁逸!你弄疼我了……”
长发被他抓在手里,头皮痛得已经发麻,若不是乔初夏低着头,顺着他的力气,她怀疑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一块!
“疼?你哪里疼?你只能被操得疼……”
勾起嘴唇,梁逸的脸上是不符合十七八岁少年的恶劣笑容,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掐住她胸前的一边尖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大力地拧转着
乔初夏索性闭了嘴,愤怒中的少年不异于一头小狮子,随时都会咬自己一口的,她不想将他彻底惹怒
年纪虽轻,可他在床上的力道却不小,一只手继续扣着她
他特有的味道传到她鼻子里,干净的,却也充斥着欲望的味道,或许因为疲惫,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到状态,还有些垂|软,正在等着她的服侍
“梁逸……我们先谈一谈,你先松开我,我这样好难受,我怕弄疼你,咬到你……”
她求着他,眼中盈盈,说话的时候,因为头皮上的痛而不断抽气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手上倒也撤走了不少力道,乔初夏明显感到,不那么疼了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许,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在这里,懂了?”
捏着她前胸的手,松开来,在她的胸前画了几个圈儿,继而向上,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头
因为口腔无法合上,乔初夏开始痛苦地喘气,她不停地急喘着,借着光线,才发现梁逸的脸上,有着几道浅浅的伤疤,虽然没有毁了脸,但一看就是与人打过架,且被揍得不轻
“你看见了么?”
他自然注意到她在看自己脸上的伤痕,嘲讽地大笑几声,才满脸凶恶状地告诉她:“我告诉你这是怎么来的!”
“那里的新人都要这样,就像你看的《肖申克的救赎》,就像你看的每一个关于监狱的电影!戒毒所也是这样!懂了么?没有钱孝敬里头的老大,就只能挨打,懂了?!”
说到自己最不堪的经历,梁逸显然比任何人都痛苦,他哆嗦着,一把捏开嫩嫩的嘴,不管她是否准备好,用力刺进去!
“啊……唔……”
嘴角几乎裂开,她被迫张大了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动弹,甚至那股大力令她没有办法转动纤细的颈子,只能设法仰起头,不断地吞咽着,缓解自己的痛苦
她的吞咽动作,令他只觉得快ng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全身,像是温柔地抚慰着他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不再用力撕扯着她,而是撑着自己的身体,固定好她的头部,自己在迎合着她
被送往西安的前几天,一切都还在预定的轨道中前行,梁锴豪打过了招呼,当地的军区干部和相关官员还给予了他相应的“照顾”只是很快,梁锴豪被“双规”的消息很快在官场传开来
就是这样奇怪,走仕途的人,都需要仰仗一些人,要么是父辈,要么是家族,而一旦落了势,便是一大帮,一大片,从头撸到尾,用小品演员的话说,就叫“从乡长一下变成了三胖子”
梁逸在西安,没有人肯庇护他,那些之前还笑脸相迎的叔叔伯伯,再也不露面,而他压根也没有染上毒瘾,那只是程斐对他的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