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临近了结束，聂子润盼望已久的一刻终于来临了。

舞台上，熟悉的旋律已经响起，站成一排的众女两两散开，开始了公司一贯的优势传统，齐舞表演。

“想要表达，悲伤的时刻”

只是第一句，泰妍的声音就让身旁的朴pd眼睛一亮，清亮，纯净，透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声线却又极其的稳定，忍不住就点头连连赞许道：“好嗓子，好唱功，是不是主唱？”

聂子润剑眉轻扬，带着一丝淡淡的骄傲道：“第一主唱，不过惊喜还在后面！”

很快，徐珠贤，郑秀妍，帕尼，sunny的歌声相继绽放，再加上出众的齐舞和精湛的个人独舞，一个完美的出道舞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是五个主唱？”

朴pd有些惊讶地问道，心中不禁感叹起了公司的大手笔，这五个小女孩的唱功，恐怕放到当今任何一个新出道的女子组合中，都足以胜任队内的主唱职责了。

聂子润笑着点点头，指着正在独舞的孝渊道：“她是我半个舞蹈老师，那个也是！”说着，又指了指旁边屏幕上正对着侑莉的摄像机画面。

很快，歌曲来到了最后的副歌，屏幕上的泰妍深吸一口气，突然飚起的高音让朴pd瞬间震撼了，看着舞台上那个小小的个子，不由疑惑道：“她哪来的力气？”

“力气？哈哈！”聂子润闻言轻笑了起来，似乎想起了她平时抽风玩闹的场景，一脸赞同道：“她的力气的确不小，咬人挺疼的！”

“哎？”

朴pd被聂子润的答非所问弄的一头雾水，不过他也没在意，突然一指郑秀妍道：“这个女孩的声音很有特质，辨析度相当高，让人一听就记住了！”

“队内大部分的高音就是她们两个在负责，一主一和，是不是搭配得很完美？”聂子润毫不吝惜赞美之词，心情随着她们的歌声而激荡，这首歌他想要表达的寓意，她们此刻已经完全唱出来了！

“的确很少见，九个人啊关键没有哪一家经济公司有你们那样雄厚的资源，连付诸实施的想法都不敢有啊！”朴pd还是忍不住说起了公司，他已经联想到了sj男团，在他看来，公司因为尝到了甜头，所以想用这些出类拔萃的新人堆出一个超级新女团出来。

聂子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话题，每个人因为各种喜好和思维，看待事物的角度都会不同，更何况朴pd已经认可了少女时代的潜力，就没必要再去争辩些他根本不明白的专业问题了。

短短五分钟，少女时代的初次舞台结束了，看着九人在歌迷的欢呼声中躬身下台，聂子润转身就打算离开了。

“这就走了？”朴pd问道。

聂子润耸了耸肩膀，一副理所当然地口吻道：“因为想看的已经看完了啊！”

朴pd无奈地挥着手道：“去吧去吧，记得回来请我喝酒！”他又一次体会到了聂子润那种淡然的性子，似乎除了他在乎和感兴趣的东西，发生什么他都一样懒得去理会。

“今天谢谢您了，朴pd！”聂子润笑着躬了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录制间。

“oppa，记得给我们带礼物！”

“每天一个电话！”

“电话没人接可以发短讯！”

“不许关机！”

待机室内，丫头们知道聂子润要去日本，一个个仔细叮咛着，生怕他又搞失踪。聂子润笑着一一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缩在最后的郑秀妍，却发现她连看都不敢看向自己这边，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也理解她的心态，一定是还没适应过来，又害羞了。

告别众女后，刚刚走到电视台停车场，聂子润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注意身体，早点回来！”

看着这条简单的短讯，聂子润勾了勾嘴角，一股甜蜜的满足感溢满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