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刀,只有爪子,没有火,只有牙齿。凡双将野兽的本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如果不是独角蛇的皮事先被悍匪弄开一个口子估计他还在与蛇皮奋斗。即使是这样凡双把整张蛇皮扒下来后累的也将近虚脱,蛇肉与内脏血淋淋的一片铺满小半个石室。
在角落里的苍鹰妖兽的双眼紧盯着血肉中一个青se的卵状物,眼中的贪婪几近实质,身体甚至不自觉的向着那块青se物体靠近着,凡双低着头正在歇息恢复体力并没有注意到苍鹰妖兽的异动,但一旁的悍匪却发出一声冷哼。
低头歇息的凡双只是诧异的抬了下头看了悍匪一眼,但在角落里的苍鹰妖兽却仿佛被一股电流击过,身体在原地颤抖着,眼角有一丝血迹流出。目光中的贪婪顿时一扫而空,被恐惧害怕充满,低着头等待着悍匪的惩罚。
只是悍匪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在悍匪眼中这货se还不入流,随便怎样就能收拾了,只是留着作为凡双的陪练还有点用处,只要安安分分的,以后留他条命倒未尝不可。
“对了,小子你有名字吗?不如我给你起个吧!叫小黑怎么样?多威风,嗯就叫小黑了。”凡双龇牙咧嘴觉得有些蛋疼,他这是和自己商量还是自作主张啊?只是看着悍匪瞪着牛眼看过来一副你敢反对也没用而且还会有后果的表情凡双极其明智的选择了妥协。反正阿花他们也叫小黑也不算吃亏。凡双自我安慰着。
“把那个蛇胆拿过来,对对,就是那个青se的东西。”悍匪大马金刀坐在一旁,指挥着凡双把现场弄的干净点,但浓重的血腥气却散之不去。凡双拿起那个青se卵状物看了半天,原来这就是蛇胆么。不知道这个苦不苦。
听到蛇胆两字苍鹰妖兽地下的头微微抬起,一缕目光还是偷偷落在凡双手中的蛇胆上,目光中还是含着极其隐蔽的贪婪。悍匪这次却没有震慑苍鹰妖兽,只是目光看着凡双不知在思考什么,嘴角露出坏笑。
凡双将蛇胆顺手扔到悍匪手中,眼睛却是盯着悍匪的动作,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是悍匪接过来后看都没看一眼反而抬起头向凡双问道:“小黑你怕苦么?”凡双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和蛇胆有什么关系,顺口答道:“当然怕了。”“哦。”悍匪一个哦字拖得很长,然后凡双就感觉肚子一痛忍不住张嘴痛吼,只是吼声只喊出一般一股汁水就顺着喉咙流下。
汁水还是岩浆凡双是感觉不出来了,只觉得一股苦涩若火瞬间从口腔蔓延到腹部,半边脸顿时麻木没有了任何知觉,低下头正看到一脸坏笑的悍匪手中捏着已经扁空的蛇胆,隐隐还有胆汁顺着悍匪的爪子滑落。
“你…"凡双捂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顾着向嘴里抠,可嘴里完全麻木甚至没有呕吐的感觉。下一刹那凡双就跌倒在地上,腹部阵阵的寒冷,比大冬天吃了几十棵冰棍还要凉的感觉。胃部一阵阵的抽搐,中毒了,凡双脑海浮现最后一个想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