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抽我吗?你往这儿抽。”陈煦将脑袋探出牢房,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牢头狐疑,孟大人不解,陈大人这是怎么了?真不知道他这还有受?虐的倾向?
牢头忽然大笑,“老子要是不满足你……”
陈煦忽然打断了牢头的话,“你抽我一下,我杀你父亲,你抽我两下,你母亲跟着陪葬……”
“我娘死了好些年了。”牢头下意识的道。
“那我就让人抛你祖坟、拉出来鞭尸。”
陈煦语气陡然一转,杀气腾腾。
“你…你敢……”
陈煦自顾自的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敢抽我三下,恭喜你,你的直系亲属全部陪葬;还有孟大人,他是陈某的长辈,你们要动他,我也同样杀人……”
狱卒们听得心胆巨寒,他们甚至不敢直视陈煦的目光;牢头艰涩的咽了口吐沫,“你这是恐吓。”
“答对了,我就是恐吓,你能奈我何?”
牢头忽然跳起脚来大骂,“姓陈的,你休要大言不惭,你已经是阶下囚,还杀人,简直……”
“不信你尽管试试,我陈煦言出必践!”
牢头剩下的半截话儿悉数咽回了肚里,他忽然想起了陈煦灭剑岳宗、灭金陵周家的事迹,这疯子恐怕真的干得出来。牢头脸色阵红阵白,被犯人落了面子却不敢说什么狠话,这种憋屈几乎能将他憋疯。
这时,有狱卒进来汇报说有几个女眷探监,来人自称陈煦的家属。
“不许探监!”牢头恶狠狠的说道,“陈煦乃朝廷重犯,任何人不许探视。”
狱卒面露难色,“她…她们有田大人的印信!”
“这……”
看着牢头匆匆离去的背影,孟大人心中却是狂喜,难道这位田大人竟也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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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煦是一家之主,而今锒铛入狱,家里人谁不着慌?尤其是梦瑶,好不容易找到了相公,安稳的日子还没过两天,她就又被打回原形了。
梦瑶甚至不自主的把自己想象成扫把星。
“清姐,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拜访一下孟大人,他与相公的交情……”
盈盈话还没说完,孟家丽娘姑娘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
“陈…陈夫人,你家夫君呢?”
抬头瞟见高义站在门外,孟丽娘就觉得控制不住委屈的眼泪,她扑到高义怀里哭道,“我…我爹爹,他…他被下了大狱了。”
众女闻言,无不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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