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着思柔,他发现这小可怜是属鸵鸟的,遇到事儿第一反应就是逃避,似乎事情不去想就不存在。陈煦捏了捏思柔脸蛋儿,他这才发现指尖渗出了血珠。
陈煦又了那小布偶,原来巫蛊竟是以这样的方式伤人,这绝对是了不起的一项发明……
“疼吗?”思柔抓着陈煦的手指放入口中吮着。口水能够消毒,这是陈煦告诉她的。
陈煦有些好笑,疼不疼没什么感觉,着思柔公主的红唇,他竟然想到了她臀缝处那“一线天光”,那绝对是男人不能抵御的诱惑……
“思柔,你将孙嬷嬷她们叫过来,我得问她们几句话。”
陈煦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清除,他开始思索应对之策。在皇宫这阴盛阳衰的地方,女人为了争夺交配权,她们的明争暗斗比男人更残酷、更不择手段,到底谁要陷害思柔、是不是皇后贼喊抓贼,陈煦没有足够的证据,通过这事儿,但他却意识到一个道理: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皇帝要他抽空望思柔,他若不立即赶来,就不会到思柔伤心的模样;若不是到她伤心的模样,他亦不会将她抱到腿上;若非两人耳鬓厮磨,他也不至于就这么硬了,若非他硬了,思柔也绝说不出求欢的话;若非两人滚在榻上,他也不会发现床缝处的布偶……
此事既然被他撞破,他当然要过问,打草惊蛇莫如以不变应万变。陈煦又了思柔,他问她要了她颈上的吊坠。思柔不明白陈煦想干什么,她却没有犹豫:身子都给了他,她又岂会在乎一个吊坠?
陈煦想要撬开一个人的嘴巴,他有的是手段,暴力方式虽然有效却也容易打草惊蛇。手中握着带着思柔体温的吊坠,他想到了催眠术。
所谓催眠术,是指通过特殊的诱导使人进入类似睡眠的技术。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意识进入一种相对削弱的状态,潜意识开始活跃,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甚至于丧失。
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将遵从催眠师的暗示并作出反应。陈煦前世接触过催眠术,纵然称不上大师,想要催眠普通人倒也不是难事。
催眠分母式催眠与父式催眠两种,前者是用温情去突破受术者的心理防线,这是一种柔性攻势,这需要受术着的全力配合。陈煦以前不考虑这种方式,现在同样不会考虑,孙嬷嬷也好,秋霜、冬雪也罢,她们作为思柔房里的丫鬟干出陷害主子的勾当,即便掩饰的再好,内心深处也难免惶惶不安,她们岂会毫无保留的敞开心扉?
陈煦唯有以命令的口吻发布指示,让她们感到不可抗拒而不得不臣服,这也就是所谓的父式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