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碧见到司徒义的眼睛发亮,触动了那些脸红心跳的羞事,忙顺手打了他的头,“想到那里去了?”
“那我们不是可以再…………。”
张诗碧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再胡说,我以后都不理你。”
司徒义顺势抓住了她的手,亲了一口。
张诗碧和司徒义有过亲密接触,并不排斥司徒义的如此举动,只是出于大家闺秀的矜持,和碍于春晓在场,一把推开了司徒义,而春晓则偷偷的抿着嘴笑。
见佳人如此近距离和自己亲密接触,司徒义感到莫大的幸福,同时也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空虚,这种好日子或许并不会长久,而自己天天被关在这里虽然有佳人相伴,但自己还是愿过那种那种有挑战而又刺激的生活。
张诗碧善解人意,她端起了药碗一口饮尽道:“四爷最近被文大人的案子搞得焦头烂额,文大人是四爷的重要得力帮手,这次被八爷抓住了尾巴,切断了四爷的左右手。四爷被逼到墙角,被逼无奈,只有以进为退,挥泪斩马谡,在皇上面前表现出对自己人绝不偏私的态度,以取得皇上的信任。”
司徒义心一寒,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政治这把双刃剑,既能让人马上荣华富贵,也能片刻家破人亡,文叔及柳维西兄弟等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不知是否会连累到文雪儿?
“四爷最近接连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他也急需培养和招揽一些属于自己的人才,以你的家世背景和十三爷的极力推荐,你就是符合这一位置的重要人选。四爷耍了一个小心眼,欲用之,先冷之,再提之,将来才会更感激他的知遇之恩,就会对他忠心耿耿。”
“难道他会让我去当县令?”
“极有可能,四爷身边的红人李卫和施大人等都是从县令干起的,而柳维北被抓后,他所任职的桃花县出缺,哪里的民愤被其搞得极大,而且地理位置极其重用,四爷应该是派你到那里去。”
“那我老爹,在千叟宴上还拒接了皇上封我为官的要求了。”
“那是你爹当时没想通,一直想维护你,但他现在已无路可走了。从你进京城的那一天,全京城的人都以为你是四爷的人,这趟浑水你已经趟定了,你也已经无退路了,你只有昂首阔步往前走,至于结局如何,那就随天意吧!”
司徒义原本对当官没什么想法,但被佳人一番话撒时就热血沸腾,豪情壮志就用上了心头,刚想说两句,却见年氏提着一个食盒盈盈的走了进来。
“司徒公子也在,过来一起吃东西,这是家兄从西北寄来的土特产。”
司徒义也没客气,就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年氏看他的吃相,甚是高兴,“我家的那小兄弟,也是这种吃相,哎!只是福薄,养到十四岁那年人就没了。我就这是这种命,我的一儿一女都没带大,而且身子骨还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幸好四爷还待我不薄,哪个古人不是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们活着的人还不是坚强的要活下去。”
司徒义和张诗碧打心底的佩服这个坚强的女人,四爷也常常说她,秉性柔嘉,持躬淑慎。
这时远处传来多吉格格那鬼哭狼嚎的叫声,年氏格格一笑,“司徒公子,还不快去,这一定是格格找不着你在打骂下人了。”,
司徒义尴尬一笑,悻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