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儿不要夫君再补偿什么,只要夫君真心实意的对鸯儿好,鸯儿便心满意足了,我知道我比不上其他人……”
胡才打断了她的话,“今晚不说其他好吗?今晚就是我和鸯儿两个人的夜晚,任何人都是多于的。”
“恩”来鸯儿轻轻的应了一声,“至少今晚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说着反身紧紧抱住胡才的肩膀,好像怕胡才突然消失一般。
从来不曾想到,一向冷静得让人害怕的她面对胡才却如此进退失据,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竟是如此之重,鸯儿,胡才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亦紧紧的搂着她。
此时。相对无言,那种无声胜似有声的感觉分外让人沉醉。
半响,来鸯儿突然笑道:“没想到你胡才竟会成为我丈夫。”言罢不由哑然失笑,让她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觉。
胡才轻轻的拍了拍她细腻的隆【臀】,佯怒道:“怎么?我成为你夫君你还不满意?”
来鸯儿却不管胡才的发威,继续悠悠道:“在太平道的时候我没有见过你,等到你和郭太他们建立了白波军才知道有你这个人存在,没想到现在……”
胡才不由无语,听来鸯儿说自己,那种感觉怪异无比。
“我是太平道的人,掌管太平道的情报,太平道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大汉帝国,你的白波军也算是太平道的一支,没想到你投靠了朝廷,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有多么的想杀了你。”
“上一次在雒阳的时候,为了太平道的大业,我也相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所以就莫名其妙的**于你,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是胡才,我心里有多恨你吗?”
“这一年里,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了,黑山军,黄巾军现在自身难保,只有你胡才的白波军威震天下,这才让我发现,原来你才是对你,黑山军,黄巾军,白波军,只有你的白波军现在蒸蒸ri上。黑山军,黄巾军虽然有上百万和几十万,但是现在还不如你白波军。”
“我明白,虽然你胡才的身份特殊,但是想完成太平道的愿望,只有你才行,只有你才能让天下人过上好ri子。”
“好了,我苦了你,鸯儿,以后你不需要那么苦了。”胡才抬起她秀丽的脸庞,拂干她的泪痕,轻轻的吻上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怜惜。
她紧紧的搂着胡才的后背,热情的回应着,那沁人心脾的甘甜让人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鸯儿”
“爷”
美酒佳酿夜,花好月圆时。
被浪滚滚,红鸳绞缠,只留下那一串串让人销【魂】蚀骨的柔媚的呻吟。
一缕柔和的晨光从窗外she入,刚好照在还散发着yin【糜】气息的绣榻上,来鸯儿莲臂粉【臀】隐约裸露在外,薄薄的锦被阻挡不住那份yu语还休的诱惑,吹弹可破的俏脸露出甜美的微笑,似乎正做着最舒心的美梦。
望着她那娇美的模样,胡才不由想起了霍诗。
天生柔弱的霍诗虽然身体虚弱,却总是尽情迎合他,以至筋疲力尽,次ri久久无法起床。
“小懒虫,起床了。”胡才的手伸进她裹在锦被中的娇躯上,在她滑腻的丰【臀】轻轻的捏了一把。
“不嘛,让我再睡会,人家好困。”她转过身,喃呢一声又沉沉睡去。
胡才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活动起来,在她耳畔低语道:“那我们先做一次晨练吧。”
来鸯儿一听睡意顿消,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嗔道:“你就知道欺负鸯儿,难道昨晚还没欺负够吗?”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美丽绝伦的容颜不由升起两朵红云,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害怕,却又沉迷。
胡才把她拉了过来,揽在怀中,吻着她光洁的粉颈,那如白金薄玉的光滑温香让人分外沉醉,“不够,我的鸯儿这么美,就是欺负你一辈子,我也还想着来世,怎么会嫌够呢?”大手不安份的在身上四处摸索。
来鸯儿从来就对胡才缺乏抵抗,不一会便娇【喘】吟吟,任他鱼肉。
“小姐……”咚的一声门被推了开了,话声未落,便是一声尖叫,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那一声尖叫顿时让她清醒了过来,不由大羞,使劲的拧了一下胡才的胳膊,那嗔怪的眼神却愈显娇媚。
“为夫替娘子更衣,权当谢罪,如何?”
虽明知胡才不怀好意,但一股幸福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全身,来鸯儿也懒得计较他那一丝不良用心。
胡才大手所到之处,她那诱人的玲珑玉体在一层层薄纱下隐藏了起来,只是那纤毫毕露的曲线和穿上衣服的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
来,让为夫帮你画眉。”画笔轻轻一扫,两道素雅的蛾眉顿时增添了几分神气,蛾眉淡扫,远山含黛,把柔顺的长发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
这时呈现在胡才眼前的是一位眉目如画,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少妇,曲线玲珑的丰盈山峰极为诱人,一双水灵的眼睛象会说话一般,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一头乌黑的秀发用翠绿的玉钗绾住,云状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素装淡雅。
“鸯儿真是越来越美了。”望着魅力四she的她,胡才不由由衷的赞叹,成为女人后的她那平添的一丝妩媚更扣人心弦。
来鸯儿白了胡才一眼,突然说道:“你在想什么不以为我不知道。”
………………
“韦平参见不其侯。”安邑一如往常的平静,从外相丝毫看不出一点风吹草动,谁也没想到,在这样稀松平常的jing备下,竟有一位不一般的侯爷驾临,这不是一般空有虚衔的王爷,而是大汉帝国的不其侯。
“韦大人不需如此多礼,本侯此行并无公务缠身,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游览河东的湖光山se,本不想打扰大人,但是本侯在长安早闻大人大名,如今得到安邑,方知百闻不如一见,安邑在征北大将军管治之下,丝毫不在长安之下,不过本侯在河东只认识大人,所以来打扰大人了。”不其侯伏完忙扶住yu行跪拜之礼的韦平。
“多谢侯爷爷美意,不过君有君道,臣有臣纲,君臣有别,礼不可废!”他不顾伏完的搀扶径直拜了下去。
要是一般人得伏完如此夸奖,虽不至飘然yu飞,至少或多或少会有些得意以至忘形,而韦平却是视若未睹,闻若未闻,谢绝了伏完的好意,依然用君臣之礼,大礼参拜。
伏完见之眼神不由一亮,叹道:“本侯今ri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能把韦家治疗的井井有条了。”
韦平道:“侯爷过奖,韦家有今天,是韦家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韦平曾经久居官场,对为官一途深喑其道,对伏完的夸奖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并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韦家有今天是没有他的功劳,但是现在不同往ri,在河东,世家子弟必须小心谨慎,征北大将军胡才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君不见卫家的下场。
这一次不其侯伏完来到安邑,韦平就知道其目的也不同寻常,不其侯代表是谁?是天子还是董卓?所以对不其侯的示好,他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他非常明白如今还不是做最终决定的时候,因而他谨守臣纲,无一丝逾越。
伏完笑了笑,拉拢韦平这只老狐狸并不容易,不过韦家是他在安邑的关键,在安邑韦家拥有很大的影响力,加上他与韦平交好,所以这一次来河东,想要在河东达到他的目的,韦家是关键人物。
“那韦大人今ri就陪同本侯到城里走走吧,让本侯看看安邑和长安到底有何不同。”说罢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