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好!”
女医生jing告道:“哎,你可别放我飞机,否则我可要杀到你家里,当着你家里的那些女人把你给办了。”
男人苦笑道:“我哪敢呢!”
女医生这才轻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男人侧从里间的后门走了。
到了门外,女医生就对严小开道:“跟我来吧!”
女医生推开了隔壁写着“处置室”字样的房间,看见尚欣也要跟进去,伸手拦住道:“家属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吧!”
尚欣撇了撇嘴,这就只好留在外面,坐在长椅上掏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处置室里面。
一道隔帘将房间隔成两半。
外面的一半靠墙的位置摆着不锈钢的柜子,上面放着各着器械,旁边有一张简易手术床。
里面一半因为隔窗拉得太密实,严小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不过隐隐却好像飘散着一些水雾,仿佛在煮着什么似的。
女医生拿起一双手套,一边穿,一边对严小开道:“把衣服脱了,躺上床上去!”
严小开闻言心里就是一声苦叹,因为他预感到的场面真的出现了,颇为尴尬的站在那里,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医生见状,脸上虽然古井不波,心里却暗笑了一下,还会害臊呢?
这就故意问道:“怎么了?”
严小开吱唔道:“没,没什么!”
女医生轻喝道:“那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一会儿我还有别的病号呢!”
严小开这就开始脱衣服,将上身脱光之后,这就准备上床。
女医生却问道:“腿上没有伤口吗?”
严小开道:“有的!”
女医生道:“那裤子干嘛不脱?”
严小开苦笑,他不是想着还没这么快轮到下半身嘛,裤子能多穿一阵,就少一阵尴尬啊。
不过现在医生既然说了,他想不脱都不行了,只能无奈的脱下了长裤。
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三角裤了,那仿佛蜈蚣一样的伤口也全都露了出来。
只是在他又要上床的时候,女医生又说了,“内裤呢?干嘛不脱?”
严小开吓得差点没瘫到地上,慌里慌张的道:“不,医生,内裤里面,没有伤口的!”
女医生目光紧盯着他,“真的没有?”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骗您干嘛呀!”
女医生这就道:“那行,上去吧!”
严小开微松了一口气,赶紧往床上爬,只是心里却有些疑惑,因为他转身上床的时候,好像听到后面的女医生窃笑了一下。
错觉,一定又是错觉。
在床上躺下之后,严小开仍有些紧张,手和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只能紧紧的并扰着双腿,双手紧抓着床单。
那模样,仿佛就是在等着女皇宠幸的臣子一般。
女医生瞥眼看到他这样的时候,心里又暗乐了一下,端起托盘走了过来,先是给他的伤口消了一下毒,然后才拿起线剪和摄子给他拆线。
线虽然是缝到肉里的,但拆的时候最大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痒。
微痛带着奇痒,又加上女医生身上成熟女人的芬芳不停的钻入他的鼻思,所以没过多久,他竟然就有了种奇怪的感觉,下身也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发现自己这个变化的时候,严小开被吓了好大一跳,忙口观鼻,鼻观心,心里不停的默念虾米豆腐。
当着郝婞出丑,他还不感觉什么,可当着一个陌生女人出洋相,那可就太丢人了。
只是,这女医生却仿佛故意似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爆,时而整得他极痛,时而又弄得他极舒服,那双修长的手也时不时在他各个相对敏感的部位划过……
这种若有若无,仿佛故意,又仿佛无心的刺激,弄得严小开一阵阵的心猿意马,下面更是不受控制。
所以,纵然他念了一千句一万句的虾米豆腐,他的小小开还是强大的雄起了!
女医生发现他这个状况的时候,脸上虽然仍无表情,可是心里却相当的吃惊,因为……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大的!
这回,轮到女医生念虾米豆腐了,因为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个玩意儿很大的男人,是自己师弟相中的徒弟,也就是自己的师侄。
现在,她和他虽然还不认识,可是未来,却恐怕无法避免的要面对,所以自己绝不能对他有什么秽念,否则以后就没办法做这个师姑了!
女医生好容易用理智控制住自己的心绪,深吸一口气后,目不邪视的给他拆起线来。
严小开感觉到女医生拆到腿上的最后一道伤口了,心里也暗呼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只是在最后一道线拆出来后,他正准备坐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却感觉腰眼上突然一麻,整个人也一阵阵发软,眼皮也无力的垂了下来,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医生抬眼看了看严小开,发现他确实已经昏睡过去,这才抬手将刚才悄悄扎进他身体里的三根银针拔了出来。
收起托盘器械,脱掉手套后,她就“刷”地一下拉开了隔帘。
隔窗后面,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有一个浴缸!
浴缸里面盛满冒着热气水雾的液体,而让人感觉吃惊与诡异的是,那液体是鲜红se的,就像人的身体里刚流出来的血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