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隐蔽,小心敌人的炮火!”陈兆举见联军退却大声的吼着边躲进了壕沟的防炮洞。这个时期几乎没有步炮协同这个概念,炮兵只做为一个前期准备和后期压制而存在,只有在步兵攻击停止完全撤出阵地后炮兵才能进行报复性攻击。很快联军的报复性炮火就落在了武卫右军的阵地上,不过却没给陈兆举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壕沟和防炮洞的结合优势在此时得到完美的体现。
“ma的,段祺瑞那小子在磨叽什么啊?还不把洋鬼子的炮敲掉,难道还没弄清洋人火炮的方位?”头顶上炮弹爆炸的巨大声响震动的防炮洞内尘土飞扬,陈兆举看着蹲在地上掩着耳朵张着嘴的手下,张口大声骂道。龙腾早就叮嘱过他们敌人炮击时要张大嘴甚至可以大声骂娘反正不能紧闭着嘴以免被震破耳膜。
此时,被骂的段祺瑞正在火炮阵地和参谋们紧张的复算着联军火炮位置。要集中炮火一次性端掉联军的火炮阵地这是龙腾下的命令。武卫右军现在的炮兵实力太过薄弱,不能有任何损失,保存实力第一重要。
虽然第一次炮击让段祺瑞他们大致算出了敌人炮火的位置,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段祺瑞等待着联军的第二次炮击。以更加精确的捕捉联军炮火的准确位置。
“娘的!总算捉住你了!”段祺瑞兴奋的把核算准确的联军炮兵阵地坐标传达下去,集中了武卫右军所有火炮组成的火炮群开始调整射击诸元。将复仇火焰化为一颗颗炮弹倾泻到联军阵地,刚刚还打的正欢的联军火炮很快变成了哑巴。
当失去了大部分火炮支持,西摩尔的联军想要突破防御攻进北仓也就变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当西摩尔想调头逃跑时,却悲剧的发现他们陷入的重重包围,周围不知多少清**队把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就连水路运河也被清军用各色船只组成的浮桥建成了阻击阵地。扑灭了联军最后一丝希望。
运河边空旷之地大部分生长着高高的芦苇。经过白天的数次突围激战,这些芦苇早已失去了葱绿笔直的英姿,变得东倒西歪、残缺不全,恰如倒下的芦苇的联军士兵或躺或坐在临时构建的防御阵地。
夜色降临,北仓前的两军阵地周围一片火光硝烟弥漫。2000多名侵略者像一群被因的野兽,经过一白天的拼命挣扎,全都散了架,疲劳和困倦像一颗颗无形的子弹,穿透了每个人的身心,士兵们只要一躺倒,便会立刻进入梦乡,有的哨兵甚至相互依靠便打起了呼噜,查哨的军官不得不一再叫醒他们,以避免全军在沉睡中被一锅端了。不过这次清**队似乎只想把他们围困在此地,并没有出现像之前义和团那样不计伤亡的冲锋。除了几次很快就退却的反冲锋,其他的时候清**队就只躲在壕沟内向他们射冷枪。
西摩尔接连派出几名华夏信差,都没有突出包围圈,除了逃回来了两人其他的都被捉住,杀了。
西摩尔觉得自己那脆弱的神经就要崩溃了,没有食物,缺少弹药,救援就如同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一般无影无踪。西摩尔感觉死神正在收紧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绞刑架的绳圈。
第二天,西摩尔决定再次组织了几次突围,不过很快就被密集的火枪打了回来。除了徒增加伤亡,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看着地上又多出的十几个躺着痛苦呻吟的伤兵。西摩尔开始愤怒的咆哮:“再不想出办法突围,我们就等着集体见上帝把。”
各国的指挥官都大眼瞪小眼的沉默着,突围的法子都用尽了,现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天由命吧。也许下一刻救援就到了,他们会把这些可恶的黄皮猴子都送进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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