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雨林间,十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飞快的从中横穿。为首的女子年年轻漂亮,xing感迷人。女子身穿皮甲,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两旁,各挂一对匕首。而匕首的奇特之处在于,它们仿佛能够自己发出光芒,且颜se一红一绿,走起路来前后摇摆,红绿飘动。
“头,应该就在这附近。”说话的是一个少年,少年普通身材,褐se卷发,漂亮的浅蓝se眸子里,迸发出来的却都是惊恐的神se:“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十分特别,好像和我们之前见到的家伙都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为首的女子问道。
“那绝对不应该是光明的力量,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年用指甲抓着自己的头皮,将脸孔掩埋在手掌之间:“这绝对是黑暗的力量,就好像无数绝望的冤魂,狙留在停尸场想要夺回自己的**一样,这一次我看还是算了吧。。。”
“开玩笑,这么强大的力量,当然要为我所用了!”女子根本不理会少年,反跟着少年所指的方向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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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木屋这头,剑门人以偏听为中心,纷纷倒成了一团,他们所遭到的伤害不齐,当然其中尤以靠近偏听的人,情况最为严重。
比如白松,他的一只右手已是干枯如柴,这对于修习剑道的他来说,无疑是费去了右手剑的武功,此刻他与其他人一样,都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是我的超自然之力吗?”偏听依稀记得方才萦绕周身的黑气,看起来却和先知拥有的黑气如出一辙。
“你们怎么了?”看着那些倒下的剑门,芸芸捂着嘴巴,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才只有她没有在场,因此,也没有看到偏听身上的黑气。
偏听站起身来,将手腕上的铁丝除去,并撕了一片衣角用来包扎止血。“是因为流血过多吗?”偏听轻抚额头,这才发现自己烧得厉害,他检查了一下周围的剑门人,发现他们并无大碍,一个个只是昏了过去。
“可恶。”偏听随手捡起一把利剑,想要将这些剑门人统统结果了,但却发现手上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你想干什么!”芸芸紧张地跑了过来。
偏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已知道没有机会,便寻思退去:“我得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否则等他们醒来,我就难保万全了。。。”
“你究竟使了什么卑鄙的方法,让他们变成了这副模样!”看着白松干枯的右手,芸芸只觉得毛骨悚然。
“不好意思,正是我把你的相好给废了。”偏听此刻头疼yu裂,却还是勉力戏谑道。
芸芸根本不看白松一眼,说:“就你!”
偏听洒然一笑,说:“呵,恐怕是这样的。你觉得我就应该想一条死狗一样,任由他们宰割,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吗。哈哈,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偏听情绪激动,说罢便一个没站稳,不慎跪倒在了地上,他实在是太虚弱了,以至于老半天他都不能将这个丑陋的姿势扭转过来。
“你在像我求饶吗?”看着偏听向自己下跪,她不禁笑开了花。
“你还笑得出来!”偏听指着一旁的白松,不可思议的说道:“他都伤成这样了,你不难过?”
“哈哈!”芸芸笑得更加厉害了:“他又老又丑,简直和你有的一拼,你以为我真喜欢他?别开玩笑了,我和他在一起,不过就是利用他。切,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好se之徒,我找上他,只是需要有人对我俯首贴耳,甚至关键时候可以为我去死的人。”
“真是不可思议。”偏听本来烧得厉害,被她这一些话说得顿时通体生寒,身子的状况也就更加糟糕了。
“现在他的手也废了,而这种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觉得我会伤心吗?”
“这些话真该让他听一听!”偏听吃力的闭着双眼,他不敢就这样昏死过去,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哎,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忍不住地对你说了,这么多不应该说的话。”
见芸芸语气不对劲,偏听勉强的将眼睛睁开,jing惕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芸芸淡然回道:“哎,我该怎么保证你不会乱说,那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可不希望让第二个人知道。”她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那是一柄筷子粗细的细剑。
“看见没有,在我们玄门,女弟子们大都使用这样的细剑,我们叫它柳叶。因为它的剑刃比较小,所以一剑刺下去,在身体上只会留下一个很小的口子,而这样血就要流很久,受伤的对手才会死亡。当然,我这个比柳叶剑还要纤细一些,所以留给你的时间也就更久了,就算是我对你的一种恩赐吧。”
“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的!”危机关头,偏听很想主动发起一次黑气的能力,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然而意念所及,脑袋却越发的疼痛了。
芸芸见偏听疼得直吼,心中也是害怕,她毕竟天良未泯,而且也从没有做过这种灭口的事情,等到走至偏听跟前,芸芸便又犹豫了:“这小子虽然可恨,但杀了他却还不至于,但是。。。”
“啊!”偏听大叫一声,双眼瞬时因为疼痛而憋得通红。
想着,芸芸抬手一箭,刺在了偏听的肩膀之上,暗忖:“看你伤重,我就刺你这一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