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眼花。

顾小妖咋咋呼呼的性子，“记得什么？”

严帝表情不变，只是深深凝望着她的那双眼，有些复杂的情绪越发浓烈，落到顾小妖的眼底顿觉心惊。

“记得我吗？”严帝捏着她的下巴，板着她的脸面对着自己，唇瓣在她面前轻声呢喃：“记得我吗？小妖？”

顾小妖像是被点了穴，愣愣的问：“你真的喝醉了啊？”

“我没醉，只是头有点疼，帮我揉一下。”对于严帝而言，那段无法抹去的记忆，在心底不知道翻滚过多少遍，他想问，又不敢问，又不舍得问，只是定定的看着顾小妖，想要在她的眼底捕捉到一丝半缕的什么。

可是他什么也捕捉不到，严帝心头一涩，片刻后双手轻捧着她的脸颊，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爱的宝贝，俯身将深爱的吻印在她的眉心，嗓音嘶哑得让人心疼：“到底记不记得我吗？我的小妖？”

“你真的是喝醉了，我记得你还不行吗？严帝嘛，美国最大军火商的大少爷，道上人人喊你帝少，是吧？”顾小妖的话还没彻底说完，严帝已经用唇结结实实的堵住她的嘴巴，顺手将她的身体紧紧一抱，紧接着疯狂吻起来。

他要听的不是这个！

他想知道的也不是这个！

他不是问她记不记得他是严帝！

像他这样活了两辈子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同样知道什么是誓不罢休也要得到的人，前世不能相守，拼了命他也想要追寻她陪他地老天荒，他觉得上天会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