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燕被逼无奈,只好脱了鞋子,坐到八仙桌上,将一双脚伸到浴桶里。可自始至终,她都将头扭向一边,小脸儿像一张红布一样。虞丰年一本正经地将她的裤腿挽起来,又帮她将布袜脱了,露出一双修长的小脚。
多漂亮多精致的一双脚啊,线条流畅,色泽柔嫩,这丫头竟然还说丑。“燕儿,往下来一来”,说着抓住燕儿的双脚,轻轻往下一拉,刘飞燕触电一般:“啊……”连忙双手抓住了桌沿。
虞丰年哈哈大笑:“嗐,别叫,哈哈,只是给你泡泡脚,又不是吃了你,别紧张,放松,放松,把脸转过来好吗?我也没有丑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步吧。”
“公子一点也不丑,只是……”
“只是无|赖了一点是吗?”
“嗯!”
虞丰年哈哈大笑,却再不说话,坐在浴桶里,小心翼翼地为刘飞燕洗脚,那么专注,想在洗一块玉一样。燕儿慢慢放松下来,偷眼去望虞丰年,不禁心中一暖。
男人的头,女人的脚,是不能轻易给人摸的,除非他(她)是你最亲近的人。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一点也不像个举子,而且实在有些无赖,但从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给女人洗脚,对女人这么关怀爱护的。
从她的角度看下去,眼前这个男人更显得英俊,一双脚在他的手里,他如此珍爱,像擦洗一件宝贝,毫无猥琐、淫|邪的感觉。不禁轻轻唤了一声:“公子。”
“嗯?”
“你的家乡,男人都会为女人洗脚吗?”
“那不会,男人都愿意给女人洗澡,只有我这么傻的,才会愿意给女人洗脚。”
刘飞燕“扑哧”一笑:“我是你的丫环,只有我为你洗脚的道理,你为什么要给我洗脚?”
虞丰年哈哈大笑:“我是想给你洗澡擦背来着,你不让啊,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洗脚了。”
“公子又在逗我……可是公子,你可知道,就连我爹也没有给我洗过脚的,姑娘的脚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碰的……”
“那碰了又怎样?”
“碰了,这个姑娘就只能……”
“只能怎样?”
“……只能嫁……只能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了?”
“啊,这么好?那要是这个男的特别丑呢?鼻子上长了一个大肉瘤,嘴巴像条鱼,一说话还吐泡泡,也跟着一辈子?还有那样的男人,黑人,脸比包公还黑,大白天他穿着衣服站在太阳底下,你都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到衣服在哪儿站着,黑成那样,也跟着一辈子?”
“……公子说笑了,哪有那样的人?”
“有!真有!非洲多的是。”
“那……那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这么好!那我明天就把盆端到大街上去,天天给姑娘们洗脚,这辈子得有多少姑娘一辈子跟着我啊……”
“……公子,你……无赖……燕儿跟你说真的……”
虞丰年哈哈大笑,“那这样好了,那我这辈子只给你一个人洗就是了……好,洗好了,你在这儿坐好,我去给你拿擦脚布。”
虞丰年说着,“哗”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吓得刘飞燕尖叫一声,可仔细一看,已掩口而笑,原来虞丰年只脱了上衣,下面竟还穿着裤子,出了浴桶、水溚溚走在地上的样子真的好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