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教授满脸惊讶的着自己,其中一个正从腰间掏出手铐把骑手双手反剪的年轻男子,朝着古飞歌微微一笑。
“你是顾玄青还是郑三炮?”
一个年轻男子问骑手,那骑手双手被扭在背后,头盔着地,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三人把骑手翻过身,揭开红色头盔。三人却瞪大了眼睛,这头盔下一张稚嫩的脸,年级也就十七八岁,哪儿是顾玄青和郑三炮?
“说,谁让你干的?”年轻男子大惊之下厉声喝道。
“不关我的事,那人说,叫我骑车从那老头旁边冲过去,就给我2000。”骑手满脸的惊恐。
“那人呢?”
骑手指了指后面,两个年轻男子双手持枪朝后跑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除了那些路灯下的光影,已经什么都不清楚了。
在那片郁郁葱葱的桂花树丛里,顾玄青和郑三炮慢慢隐入了黑暗之中……
2月5日下午,天色黑得早,也黑得有点吓人,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早早开起了车灯。不多时,天空中星星点点飘下小雨来,让蓉城的冬日显得更加阴寒湿冷。
成都交大绿岭小区旁的一条巷子里,5岁的打金匠马川坐在十来个平方米的小店里,手里抱着个暖宝,不停地跺脚。
马川开这打金子的小店铺按说也有些时日了,除了打个戒指、洗洗首饰污秽,马川偶尔也接点贼活。所谓“贼活”,就是把那些来路不正的金银首饰改头换形,自己从中收取不菲的加工费。至于这东西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马川从来不问,也不会问,这也是打金匠行业的一条潜规则。
“啥子鬼天气哦!”
马川自言自语,抬头朝黑压压的天空了。说话间,小雨中竟然夹杂着雪花飘落下来。
“这样子,今儿又不会有生意了。”马川叹了口气。
马川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拉下卷帘门。
“等等,师傅,帮个忙。”
来人一把握住了马川拉卷帘门的手,倒把马川吓了一大跳。
这人戴着顶登山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让人不清他的样子。马川心中暗喜,说曹操,曹操就来了,听口气不像是自个儿用,估计是地下货。
马川忙不迭说道:“好啊,没问题。”
来人说:“帮忙打几根金条,加工费好说。”
马川把来人让进金店,拉下了卷帘门。
那人从包里拿出样东西,那东西层层叠叠裹了好几张报纸。马川的眼睛刚一接触到这东西,就一下定住了。
那不是件普通的黄金首饰,那是匹黄金战马,栩栩如生,仿佛还在奔跑嘶叫。
“溶了?打金条?这么好的物件儿?”
马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这句话刚一出口。马川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自己平时是不多嘴的,今儿怎么突然问起客人来了。
那人说:“加工费不是问题。难道还要我说第二遍?”
马川有点尴尬:“是是,稍等稍等。”
在马川熔金的这段时间内,打金条的这人在马川小店里来回转悠,仔仔细细地了个遍。
对来人如此奇怪的举动,马川聚精会神地在坩埚里熔金,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时间不长,那匹栩栩如生的黄金战马已经变成了六根黄澄澄的大金条。
尽管外面雨雪纷飞,但是马川却背心透湿。他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按说来人已许诺会给他不菲的加工费,他不应该再在王水里洗刷下那些金子。可是,可是,这金子太诱惑他了,他还是没忍住。
“做好了?”那人表情温和地问他。然后指了指坩埚:“那里面是什么?”
马川有点口吃:“那是、那是……”
那人说:“不好说是吧?我替你说,王水是吧,硝酸、硫酸、盐酸三酸混在一起的混合液。洗金的是不是?”
马川忽然意识到这人好像很懂他们这一行,他感到有点后悔。
“这个,这个……”
马川还想说第三个“这个”,脖子上一紧,马川感到一股冰凉搁在了自己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师兄,是我不对。我不要你的加工费了,我……。”
没等马川说完,那人就用马川打金店里的编织带把马川捆成了粽子,还用马川擦汗的那条毛巾把马川的嘴堵了个结实。
马川着那人把金条装进背包,在地上拼命扭动身子,嘴里唔唔有声,似乎想说点什么。
那人蹲在马川面前,冷冷地说:“第一你不该问,第二你不该偷我的,第三既然你那么喜欢金子,今天我成全你。”
那人说完,右手夹起坩埚,左手扯掉马川堵嘴那条毛巾,对着马川急于呼吸张开的大嘴,手腕用力,朝下一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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