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此点,正准备冲出门去,“砰”的一声,率先出去的老陈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堆肉上,定睛一,竟然是老鬼。老陈大怒,一把揪住老鬼的衣领说:正要找你,说,怎么回事?
老鬼一脸的茫然失措:什么怎么回事?我是跑过来找你们的啊,有个男服务员被人打晕了扔在厕所里,还在抢救呢,你们帮我怎么回事啊!
听老鬼这么一说,老陈的面色恢复了些许平静。
说:知道了,你这事儿等会儿我们会回来处理。无畏、茗雅,我们赶紧走!
赶回公安局的路上,老陈、我和茗雅都没说话,空气紧张得像一块冰,沉甸甸的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因为我们都清楚,既然对方都已经开始动手,档案室保险柜那张怀素笔意图必然不能幸免,尽管是在公安局的刑侦档案室!
问题的关键是,谁泄露了我们已经破译怀素笔意图?小天局长?老陈的同学?茗雅?老陈?
不可能,都不可能,唯一的一种可能是老陈的同学或者小天局长、老陈和我们都被监听或者窃听了!
苦笑,搞监听的被监听了,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
一路上,我、老陈、茗雅都在想
较量来得太快,快得让我们都史料不及!
档案室里的保险柜已经洞开,我们的怀素笔意图已经不在了。
刑侦档案室位于公安局的顶楼,大门处也有警卫。要拿
到图也不是说那么容易的事儿,我和茗雅正是满头雾水,苦思缘由,忽然发现,老陈不见了。
正当我们纳闷老陈到哪儿去的时候,老陈噼噼啪啪拍着手上和身上的灰尘,从楼顶下来了。原来老陈老有经验,判断窃贼如果不是从大门进入,只有楼顶一条路,而要到楼顶,则非到隔壁电信大楼楼顶射飞索过来不可。
老陈说:是个高手,是从我们公安局大楼的隔壁电信大楼楼顶发射溜索过来的,我在楼顶到了挂溜索的射钉射击孔,是德国造攀岩的标准装备。
“走,我们老鬼那服务员去”,说完,老陈拉着我们,驱车快速向重庆烧鸡坊奔去。
老鬼还在哪儿,一见到我们,老鬼满脸的激动之色:哎呀,妈呀,我总算见到亲人了。今儿个我本来想和老陈你哥几个好好热闹热闹的,没成想出这事儿啊!
老陈脸一沉:老鬼,没心情给你开玩笑啊。你那个男服务员醒了吗?在哪儿,带我们去!
我忙拉了拉老鬼:快走吧你。
来到重庆烧鸡坊的员工宿舍,那个被打晕的男服务员就住在楼20室,还歪着脖子在哪儿叫疼。
老陈走进去,轻轻用手摸了摸那服务员的颈椎。问:今天怎么回事,你能说说吗?
男服务员说,今儿晚上上班,我去上卫生间,刚站进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陈面色凝重,在他的眼眸里我再一次到了那种凌厉,来问题远比我们想像的要严重得多。
老陈缓缓的对我和茗雅说:这又是个高手,不过这家伙不想杀人,控制力度手法非常之娴熟,刚好叫人晕厥,却又不致人死命。他要是手上在加一分力,这服务员的颈椎就给扭断了!
“图都丢了,那我们这次香格里拉还能去吗”茗雅满脸失望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