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就瞧好吧”,
流氓张办事果然利索,第二天就领乔羽和姜鱼去了习武道上他弄来的酒馆,酒馆原来叫“喜客来”,生意也算红火,只是好死不死摊上了流氓张,那外来的老板被流氓张连恐带吓给吓坏了,好好地酒馆廉价就转手了,今天一大早就拖家带口跑的没影了,当然,乔羽是不知道的,他还给了流氓张五百两银子叫他好好关照人家,不要欺负那些外来的,哪里知道这酒馆几乎一分钱没花。
酒馆里面的一切家当都没有变,红木的桌椅,粗大的雕梁,还有那账台,算盘,只是里面的账房先生和小厮都走了,他们为原来的老板打抱不平,这一切乔羽都毫无所知。
乔羽大概站在门外看了看觉得很满意,调笑道:“鱼儿,你以后就是老板娘了”,
姜鱼白了他一眼面se微红,乔羽哈哈一笑搂着她走进酒馆里,流氓张说了些相关的生意经就回去了,乔家去那么大上上下下都需要他打理,乔羽当天就贴出了红纸找账房和小厮,奇怪的是他开出不低的价码却没人上门,过往的人大多都对他投来鄙视的目光,这让他莫名其妙。
手里的银两只剩下了不到四百两,各种花销都不菲,不得已乔羽撕下红纸只招了个厨子和一个小二,而门前仍旧冷清。
“羽哥,喝点茶吧”,他亲自当垆让姜鱼心疼不已,只是他说什么也不让她插手酒馆的事,她知道他一定也暗暗心忧,只是他从不显露出来而已。
乔羽喝了口清茶躺在椅子上扇着扇子,已经三ri了这酒馆连一个客人都没有,隔壁买豆腐的每天都还挣了不少钱呢,过往的人还往往投来不屑的目光,难道是他是乔家二少的原因?
一名白衣少女走进门立刻引起了乔羽的主意,她穿着一身银白se的短裙,腰上挂着两根短枪,与她的裙子一样呈银白se,她的脸未施粉黛自然而然的素雅清淡,一股英气流转在眉目之间,只有东方家才养的出这样的少女。
她径直走进门随意挑了一个座位坐下道:“老板,上酒”,
“好嘞,姑娘您要什么酒?”,这小二在这三天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当下殷勤地跑来招呼,谁知那少女却道:“我叫的是老板,不是你”,
姜鱼眉头一簇就要过去,乔羽却轻轻将她拉了回来自己走过来道:“姑娘要喝什么酒?”,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眼中露出鄙视的神se道:“‘欺人太甚’酒”
这么**裸的挑衅乔羽怎会听不出,他终于知道流氓张所说的被人“踩巴”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仍旧耐着xing子:“鄙店没有姑娘所说的酒”,
少女神se更加不屑了:“的确是鄙店,那就上一坛‘废物’酒吧,不要多,二两就够了”。
姜鱼顿时气得面se通红,废物酒二两,说的不就是乔家二少是废物吗?她忍不住就要发作,却听乔羽哈哈笑道:“鄙店还是没有姑娘说的酒,倒是新进了一种‘泼妇’酒十分适合姑娘,可惜不多,不如乔羽送二两给姑娘尝尝如何?”,
泼妇酒二两,乔羽早就认出这个东方家最好打抱不平的二小姐东方晨
“好个不知悔改的纨绔之徒,本姑娘今天就让你长点记xing”,风声一动,东方月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打来
一万九千字十点点击率,这特么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