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这只蛇精病八成还不觉得自己利用秦家的事有哪里做错了。
“你可以恨我。”何慎说,声音沙哑,“阿湛,可你要知道,我是真的爱你。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我会补偿你,保护你,一辈子对你好。”
哈,再发生?难不成他还能有一对父母再给皇帝耍着玩?
秦湛能理解何慎作为皇帝这样做的原因,却无法理解他作为一个男人,是如何在杀了爱人的父母之后还能坦然地站在这里深情地抱着他,说着我爱你。
“没有一辈子了,何慎。”秦湛叹气,抬手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有的。”何慎坚定地说,无视他的拒绝,“会有的,阿湛。”
“你不能爱上其他人。”像是想起了白墨,何慎补充说,声音里透着股爱到极致的扭曲和疯狂,“阿湛,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除了离开。”
水蒸气渐渐散去,周围的空气也降下了温度,小兄弟发冷的秦湛有些不在状态。
“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没兴趣再继续瞎扯下去,秦湛用力挣开他,绕过何慎走出浴室,一边把衣服拉好。
直到感觉小兄弟依然吹着风,他才猛然想起,刚才好像忘了穿亵裤?
“阿湛。”何慎也走了出来,珠帘被拨弄得哗啦作响,“你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一字一顿地说,“什么叫做‘我不能控制的事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秦湛烦躁地拢了拢长发,“何慎,你——”
“是那个白墨?”他死死地盯着秦湛。
秦湛沉默了一下,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只是冷声道,“你总不能要求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你的意愿发展。”
这在何慎眼里已经算是变相的承认了,他抿起唇,怒气勃发。
“我不管其他的,但这件事,必须按照我的意愿发展。”何慎逼近一步,态度咄咄逼人。
他是皇帝,习惯了去主宰一切,不论是人还是事。
秦湛顿时暴躁起来,他对这种唯我独尊的中二病没有半点好感,加莫还在一旁添乱嚷嚷着要吃烤鸡,他现在连裤子都没穿就披着一件外衣,凉嗖嗖的诡异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慎强行拉过他的手臂,秦湛被拽得踉跄一步,他火大地用力甩开对方,两手扣住何慎的手腕,蛇精病却仍然不依不饶,硬是扯着秦湛向后仰倒在床上。
“何慎,”秦湛咬牙切齿,将他的手臂拉高禁锢在头顶,“你别太得寸进尺!”
何慎任由他压着,或者说,他甚至有些享受两人这样亲密相贴的姿势。
“阿湛,你只能是我的。”他说,语气里带着令人不厌恶的强横和专.制。
秦湛几乎快忍不住咆哮了,这丫怎么三观能歪成这样。
“何慎,你让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继续和你,和杀了我父母的仇人毫无芥蒂地生活在一起?”秦湛问,声音有些低沉,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和彷徨,“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心狠手辣,应卿,我当时绝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何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秦湛讨厌他什么地方,可这已经是本性,他无法更改,只能努力将其隐藏起来不让秦湛发现。他所担心的并且一直提防着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却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已经晚了。”何慎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和紧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静无波,“阿湛,你没得选择。”
秦湛怒极反笑,“你能害了爹娘,谁知道下一个又是谁,是哥哥还是我?!”他声音尖锐地质问,心绪起伏之下完全失了三公子该有的风度。
何慎怔怔地看着他,刚才秦湛动作太大,衣服被扯散了,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
鞭痕,烫伤,刀伤。一道道的疤痕仿若扭曲的蜈蚣一样丑陋地横亘于白皙的皮肤之上,不难想象身体的主人当时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他用力闭了闭眼,心脏处泛起一阵抽痛,“阿湛,你不会有事,我不会再让你有事。”
我会爱你,保护你,对你好。只要你愿意再给我这个机会。
就在两人僵硬对峙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白墨的声音,“融淮?”
秦湛一愣,就听见老太监道,“白公子,主子正和三公子在里头歇息,您不能进去。”
白墨似乎是不放心,硬是要进来,秦湛放开按着何慎的手想要起身,冷不丁被他一把揽住了腰,再次倒在他身上。
“你……唔……何慎!”
下.身被人握在手里,何慎另一手搂着他,偏过头亲吻着曲线优美的颈侧。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何慎咬住他的脖子,秦湛忍不住一抖,连声音都变了调,“我说过不许动他!你……”
何慎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秦湛在山上过了那么久清心寡欲的日子,不动还好,现在被这么一撩.拨,那*实在是难以抑制。
“融淮!”白墨焦急地在门外大喊。
“看来他是不曾对你这么做过。”何慎轻笑着凑上去吻他,舌头灵巧地分开被咬出牙印的唇瓣探了进去,勾住秦湛的舌头轻轻舔.舐。
听着声音外面好像已经打起来了,秦湛突然有些不适时宜的惋惜,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倒真想直接借着这次把这蛇精病给办了,毕竟在三公子的记忆里,不发病的何慎可是相当温柔耐操的。
担心白墨打不过那太监,秦湛不敢再耽搁,右手扣住何慎手腕的往上3寸,两指用力往下一按,轻而易举地便让他松了手。
神奇的人体构造总能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不再理会腹部以下的衣袍隆起了一大团的皇帝,秦湛绑好腰带,面无表情地拿过旁边放着的狐裘将自己包得看不出来是个没穿裤子半果奔的人之后,才放心地将门打开。
外面的二人正处于缠斗状态,那老太监轻功高强,虽手无寸铁,一味退让,可拿着赤霄剑的白墨却也伤不了他分毫。
当然……秦湛扫视了一眼并不宽阔的过道,也有可能是因为地域所限,白墨施展不开。
“还请公公手下留情。”秦湛扣了扣门板,扬声道。
见他过来,老太监迅速收了手,几步退回到门口站好,“不敢,老奴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他不卑不亢地说,与白墨周旋那么些功夫,仍然是脸不红心不跳,连气都不带喘上一口。
秦湛暗自羡慕,却也知道江湖上有些秘籍只有阉人才能修炼,想来老太监的这身功夫也是来之不易。
“融淮。”白墨快步走到他身边,薄唇紧抿,微皱的眉头里透出几分焦灼和不悦。
“唔,我刚才只是在沐浴,并没什么。”秦湛安抚地冲他笑笑,熟练地给大金毛顺着毛。
白墨一呆,看见秦湛只裹着件狐裘,从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一片白皙肌肤,不由得蓦地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对、对不起……”
秦湛忍不住笑了,温声问道,“吃饭了吗?”
白墨点头。
“爷爷若要喝酒,就去找掌柜的拿一些。”
白墨说,“已经拿了。”那老头才不会跟人客气,尤其是何慎,白祁恨不能把皇帝喝破产了才好。
想到这儿,他又补充了一句,“拿了三坛这里最好的酒,一共1200两银子。”
秦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多了○| ̄|_ =3写得匆忙,一些不恰当的细节和遣词用句明天会再抽时间修改,看过的可以不用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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