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看着他屁股上黄灿灿的一片只觉有些惨不忍赌,于是,她趁小和尚不注意时快速摘下个果子…藏在自己袖中,再摸了摸小和尚光溜溜的脑袋翩然离去,这果子她也想要。
梵提树极其珍贵,种百株也不过也幸存一两株,而梵提果更是疗伤圣药,它最精贵之处在于能去浊驱毒令腐肌新生,她在明月阁也有一株,可至今未曾结果,实属一件憾事。
“阁主。”她刚回到房内将门关上,颈上便传来一片冰凉。
“本阁主最厌恶被人威胁,你最好将这东西拿开。”她后背懒懒的靠着门板眸底满是冷冽。
“你和寒王是什么关系?”瘦高个不为所动,仍是执剑在她颈侧冷身问道。
“什么关系?”她冷笑一声“你认为会是什么关系?”瘦高个刚要开口,她不耐的挥开颈上的剑“你主子今日还要不要施针,若是要就别在这里跟我耗着。”
“你!”
“带路。”温暖无视他恨不得直接给她一剑的狠唳神色,回身将门打开斜在一旁冷冷看着他。
瘦高个握紧手中的剑狠狠瞪视着她,最终在她颇为无所谓的姿态下败下阵来,大步而出带着她在寺院内七拐八拐的走着,竟都是极度僻静隐闭之处,她冷然笑笑,这些人对这护国寺熟悉的像是自家后院一般,可见功夫下的真是不少,倒是不知有没有真的完全避开寒王的视线。
为王公公颇为“细致”的扎完针后,她本就疲惫不堪的身子更是几近脱力,虽是将他往死的虐,但这扎针的穴位及尺度却必需要把握好,如若不然,一针下去直接要了他的命可是太便宜了他,更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若真把人给扎死了,她可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她强撑着身子选了个离王公公屋子较近的房间打算先睡一觉再起来替他拨针,借着窗外的余光来到床前她毫不犹豫的躺了下去。
睡的迷迷糊糊间耳边似有低低的呜咽声续续断断的响起,她皱了皱眉顺手拉过被子将头蒙上,头被蒙上了可呜咽声仍在耳边盘旋不去且愈见清晰。
她背脊上蹿起股寒意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捂着伤口翻身而起双眼警惕的在房中怀伺一圈却未有任何发现,莫非有鬼?她心头有些发怵的向门口退去,但退了两步又想起自己本身就是穿越而来附在她人身躯之上的,严格算起来也是个孤魂野鬼,既然都是鬼又有什么好怕的。
想通此点,困意再度来袭,她拖着步子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睡觉,耳贴向枕边的那刻呜咽声再度幽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