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孩子叫个哭了起来。
肥牛一脸凶恶:“谁再哭,我就捏断谁的脖子!”
一群孩子依然瑟瑟发抖,却没有人再敢哭,那群妇人,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里,一脸的畏惧。
“谁去帮我倒杯咖啡呢?”肥牛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前车之鉴,没有人再敢报警,余下的三名佣人,一时有些忐忑,谁也不敢第一个去。
于是,肥牛很生气,提过一人,咔嚓一声,再次扭断一个人的脖子。
所有的人,脸色吓得煞白,看着肥牛,抖得更加厉害。
“还没有人去吗?”肥牛站在两名佣人身边。
一名佣人二话不说,立即要跑去,竟似怕被同伴抢了先。
结果,他很倒霉的被肥牛捏断了脖子。
“不准抢!”
肥牛坐下来,嘿嘿笑道。
最后一名佣人已经腿肚子抖得厉害,他算是看出来了,肥牛就是想找理由杀人,现在就是在玩一种很刺激却又很无聊的游戏。
对肥牛来说很刺激,对他来说很无聊。
还很血腥和残忍。
“现在,你去吧!”肥牛对最后一人道。
那名佣人是没有选择的,乖乖的去泡了一杯咖啡,端过来,手还在抖。
“你很害怕吗?”肥牛朝他眨眨眼。
佣人狠狠的点头。
“我有那么可怕吗?”
佣人点头,又拼命的摇头。
“放心吧,其实我还是很讲道理的,只要你泡的咖啡好喝,我一定不会扭断你的脖子,虽然我很喜欢扭人的脖子。”
喝了一口,肥牛皱眉,喷了佣人一脸。
“没加糖?”肥牛很生气的道。
“啊?”佣人都快哭了:“我马上给你加。”
“对不起,你没有机会了。”
咔嚓一声,最后一名佣人的脖子也被扭断。
肥牛有些意犹未尽,皱眉看着沙发上挤成一团的妇儒小孩,有些为难。
赵兵说了,只杀男人,不杀妇女小孩。
肥牛不能违背,他就有些郁闷,为什么只有四个佣人呢,要是再有几个该多好,他甚至后悔刚才不该用枪解决外面那些保安。
他还没过够瘾。
那佣人死后,还没闭上眼睛,估计死不瞑目。
他临死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很清楚,肥牛就是借故杀人。
没放糖是死,放了糖,他又会问,谁让你放糖的,甚至若是泡之前问过他,他依然会找其它借口杀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肥牛在客厅守着一群妇女小孩,很无聊的打瞌睡,没有人敢逃,更没有人敢试着报警,因为那给肥牛杀人的理由。
或许,他看似在睡觉,就盼着谁报警。
莫小天和猴子两人负责清理监控室的保安,两人刚刚走到门口,便有些傻眼了。
那个保安竟然丫根儿都没有发现外面发生的情况,隐约还能听到门里面传来女人的压抑呻吟,他们推开门,然后就看到很尴尬的一幕。
那保安正搂着一名穿佣人服饰的女子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到两人,差点吓出毛病。
猴子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扎进那保安的喉咙,那女的则被他一掌砍在脖子上,直接晕了过去。
“喂喂喂,你手下留点情啊!”莫小天有些婉惜的道,他看着那名保安的尸体,很无耻的舔了舔嘴唇。
猴子皱眉,觉得有些恶心。
他当然知道莫小天打的什么主意,昨天晚上,莫小天一人大战数名男女,那叫声,差点让猴子崩溃,他已经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莫小天一起出来鬼混,他觉得自己都被带坏,更怕有一天自己会受了莫小天的影响,想象着自己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折腾,猴子就有些想吐,那场面太恐怖,想想都让他颤抖。
二楼的书屋里,梅-津三郎坐在轮椅上,他太老了,头发都已经掉光,牙齿也掉了好多,而且整个人瘦得难看。
站在他身前的,便是梅-津武川,这也已经是一位老人,大约有五十多岁,红光满面,很有威严。
他们早就听到了外面的枪声,梅-津武川试图带着父亲从密道离开,却被赵兵提前拦了下来。
赵兵手里提着军刺,坐在椅子上,对面的梅-津武川,脸色很难看。
不过,他依然把梅-津三郎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梅-津武川很震撼,这庄园的保卫措施可是很严密的,结果这么快,就被人家给截住了。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心存侥幸,以为保安完全可以把来者留下,结果,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但他还算镇定。
赵兵问眼镜蛇,道:“你来翻译。”
听了眼镜的翻译,赵兵点头,道:“我是华夏人,这次过来,是来取你们父子的狗命的。”
听了眼镜蛇的传话,梅-津武川脸色一变。
“你们是华夏人?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因为什么?你们自己曾经干过的事情,都忘了吗?”赵兵很生气的指着梅-津三郎,骂道:“当年在华夏国犯下的罪行,你以为就能躲得掉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也不知道你也参与了当年的血案,否则,我早就取你性命了,不过还好,我来得及时,要不再晚点,我怕你这条狗命先没了,那这个仇,我怎么报!”
梅-津武川咬牙道:“这都是曾经的事情,我祖父已经受到了惩罚,这和我父亲无关,请你们离开,保安厅的人很快就到,我已经报警了,一会儿你们就休想离开了。”
“哦,是吗?”赵兵嘿嘿笑道:“保安厅又怎么样,我不害怕,一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