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宇你住手!” “小羽?”他慌忙止住了身形。 选修课放学后落在后面的田小羽跑过来站到了林成身旁,蹙紧了眉头、冷着脸盯着丁正宇质问道:“你要干嘛?” 远处围观的人群中付笑笑本来一直冷眼旁观着,见丁正宇他们要打起来,才本能地想抬腿,可是脚却像灌了铅一般。 …… 丁正宇赶紧收起了拳头,心虚而又心痛地躲避着她厌烦地目光,“啊?没有、没有,没干嘛,小羽你别误会。” 她却理都不理他,转头跟林成平静地说了一句:“跟我走。” 林成站那里没动,也很平静地回了一句:“你看到了,我可没动手。” 这次她终于生气了,有些不耐烦地再次说了一句:“我说了,跟我走!”说完也不等他答应,自己当先往前走去。 …… 林成追上来之后,他们又一直保持着沉默走了很长一段路。直至望到了东湖食堂的所在,一直疾步而行地田小羽才猛地停住脚步,眼睛看着前方,“林成,你不觉得丢人吗?还是你对我作过的保证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吗?”她的语气很冰冷。 林成梗着脖子,抬头望着远处不敢看她,却又倔强地回嘴:“你刚刚也看到了,我只是找他谈谈,可没打他。”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才转头看了看他,“我不想和你作这些无意义地争辩,林成,我不想跟你吵,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她说完,也不去食堂,直接往“求真楼”的方向而去。 他站在那里,还是梗着脖子,咬着牙、噘着嘴。终于,过了好一会,他突然感觉到鼻子有些发酸,才猛地回头望向她离去的方向,可是她已消失不见。路上来来往往地学生,也没有一个人能感受得到他此刻地孤独,他就这么空落落地站在那里,微微翘着下巴。 …… 这一周以来,田小羽、丁正宇、付笑笑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不再去茶室,以往属他们几个去的最勤了。茶店的老师一开始也有些好奇,后来她也多少听说了这三个学生之间的事,心想:现在的学生,感情怎么这么复杂呢?这下可好,害得她得临时招人看守门店了。 周六上午的课程,林成是见到田小羽没去杭州兼职的,他心里多少有些欣慰。只是见她似乎还是冷漠地不想理自己,他又有些无奈,只能被迫地接受这种冷战的状态。 …… 这一天夜里,林成持续了失眠的状态。 “嘀、嘀、嘀”一声清脆地短信音在此刻寂静无声地深夜里的寝室内,是那么地响亮,林成赶紧拿过手机,调成了振动。 “亲爱的,生日快乐。” “生日?原来已是0点过了,过了也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原来她一直还记得,只是为什么每次自己的生日两人都会闹矛盾呢?”林成无解。 他的心情因为这一条短信的到来而变得欢愉,很快并回复了信息,“你不生气啦?” 她却没正面回答他:“希望我的男朋友是个有风度的君子。” 林成不禁笑了笑,心想她还是在生闷气呢。“难道我不是吗?” 这次林成等了好一会她也没回,心想难道真的还在生自己的气?他知道,她这是在等他认错,“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可是认错后她还是没回,看来已经睡着了。林成只好把手机放在一旁,却毫无睡意。 手机屏幕过了一会又亮了亮,林成盯着屏幕盯了好一会,才慢慢露出了微笑。 “不准,也不要、也不用说对不起。” …… 生日这天晚上,湖边的林内,她为他裹上了一条她亲手为他编织的围巾。 他开心地笑着,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却不好意思说谢谢。 “暖吗?” “嗯。” “舒服吗?” “嗯。” 田小羽白了白眼,钻进了他的怀抱,轻声说了句:“傻瓜……” 他抱着她问道:“你会怪我吗?” 她仰着头轻咬着他的下巴,吐气如兰:“什么?” 他仰起下巴抵了抵她的脑袋,“我害你没工作了。”他的心里多少觉得愧疚,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份工作,就去吧”这样的话来了。 她微微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去了,这是我的爱好,我不想再把我喜欢的东西去换取这么功利的馈赠了,它也不应该成为我谋生的工具。” “真的?” “嗯。真的。” 到了社会上,她清新脱俗的面容,紧绷的身材,无不洋溢着美好的青春气息。尤其对于那些阅历丰富的中年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诱惑。不管是假装高雅的,还是本性粗鄙地,都是一样的猥亵不堪。 当她见过世面,有过体验后,出于对那些盯向自己猥琐眼光的厌恶,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她本能的选择了躲避,不愿再去公众场合做抛头露面的事。也不想再给讨厌的人端茶送水,她做不到卑躬屈膝,陪笑讨好。 正想得入神的田小羽,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传来湿热、粗重的气息,一时痒得她忍不住歪着脑袋想去躲避他对自己这明显的挑逗,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小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被他紧紧搂住了,动弹不得。她暗责自己刚刚情难自己地去啃他下巴了,这下可把这个冤家的欲.火给点燃了,一时又羞又恼。 林成却并没打算放过她,脑袋穿进她的秀发,肆意地轻薄着她雪白细长地脖颈,他早已不仅仅满足于只是亲吻了,这是他所能够得到的最私密最诱人的地带,他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迷醉于亲吻她完美的秀颈了。他用火热的唇或轻拂、或舐咬,或点或吮,一时变得毫无顾忌并忘乎所以地疯狂调逗着她、占有着她。心中所有的不痛快、所有的疑虑早已冰消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