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懂还是不会?”他步步紧逼。 她懂,但是她不会去做。她已经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会提出这个要求了,这个男人已经恼羞成怒,要借机羞辱于她了。 见她怔在那里,一脸惊愕地表情,只当她开始后悔了,这个富商不由暗自得意,“不换房间也可以,不想跪着服务都可以,只要下周来阿拉公司报道,这事就一笔勾销。”他终于对她露出了狰狞地面容,像是一口把她吃定了。 “你休想!”她咬紧的贝齿缝里吐出愤怒的答案。 …… “诶哟,这不是陈总嘛,今天潘总不在,真是怠慢了您了。有什么吩咐,您只管招呼我也是一样的,小羽,还站在干嘛?快去泡茶啊。”正在他们对峙难下的时候,门口站了一会的曾洁还是叹了口气推门而入了。 “阿拉刚刚说的很清楚了,要点日式茶道。”曾洁在他眼里屁都不是,他根本不买账。 “这……”曾洁一时接不上话,看来此事难以善了了。 “怎么?别告诉阿拉你们家没设这种包间?” “呵呵,那肯定是有的,这不过么……” “不过什么?”他眼睛紧盯了过来,一时也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 “我就实说了,小羽呢,是我们小老板的同学,她呢,其实是来做兼职的。” “小老板?”他没能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也就是我们老板的儿子。”她耐心地解释了一句,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就此揭过。 他却嗤鼻一笑:“阿拉当是谁呢,一个老板的儿子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唬人,看来你是小瞧了阿拉了。” “这……瞧您说的,我哪敢呀……” …… “曾姐,你别多说了,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我们家茶楼这么目中无人!”一声大喊直接打断了曾洁正待服软的话,紧跟着丁正宇的身形并大步迈了进来。他刚刚从门外听到曾洁抬出自己的时候就觉得此事应该已了,哪知这里面的客人居然还这么不依不饶,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觊觎之心,昭然若揭啊。 陈姓富商眯缝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少年,便已了然于胸。心想:敢跟阿拉抢女人,你他妈还嫩了点! “怎么?这就是你们家开的茶楼的待客之道?老丁没好好教你这个儿子怎么做生意的吗?”他显然是认识这里老板的。 “我不管具体事情发生的经过,但是我相信我同学的为人,更相信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真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你冲着我来。”在他们家的地盘上,他变得很是果敢。 “你?呵,你够格吗?就敢跟阿拉叫板?”他轻蔑地冷笑道。 丁正宇的手控制不住激动地指向他,“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一直坐在太师椅上的陈姓富商才“蹭”地蹿了起来,恶声道:“怎么?你还敢动手不成?” “我cao!……”丁正宇已是握紧了拳头。 …… “小宇,够了!”一声断喝,瞬间并制止了在心上人面前丢失颜面而开始变得抓狂的丁正宇。 闻讯赶来的丁老板迈着稳健地步伐踏了进来,见局面已有些失控,这才亲自露面。 他进来后见陈姓富商兀自阴沉着脸不说话,丁老板心里也是闪过一丝不快。“呵呵,陈总,这么快便不认得丁某了?” 陈姓富商皮笑rou不笑地回了句:“呵呵,丁总哪里的话,阿拉怎么可能不认得你呢?只是这做生意就得有做生意的规矩,这开茶楼的嘛,在服务上总得有个章程,难道客人就不能自己提要求了?” 丁老板越听眼睛眯得越小,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也不揪着这点工作上的错误不放,只是有些不客气地回了句:“怎么?丁某人你也不放在眼里吗?还需要你来教我做生意不成?” 对方暗自撇了撇嘴在心里骂了句“老狐狸”之后并哈哈一笑,“哈哈,这哪能啊,阿拉这逗小孩子玩呢。年轻人嘛,总得多学习学习不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懂,见丁老板面色严峻,一时也不好再膨胀,立马便换了副面孔,虚与委蛇地打着哈哈给自己找台阶。 “呵呵,既是这样,陈总可真是有心了,丁某还得替犬子好好感谢陈总的教诲呢。”说着丁老板又回头对站在一旁兀自不服气的丁正宇喝了一声:“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谢谢陈总的赐教?” “爸!你?” “嗯?!” 丁正宇这只嫩雏可招架不住他爸凌厉摄人的目光,连忙避了开去,咬了咬牙,对着空气说了句:“谢谢。” “哈,不用这么见外啦,年轻人嘛,做事总会容易冲动的。” 丁老板才抚掌而笑:“好了,既然都是误会,那说开了也就没事了。来来,陈总,还站着干嘛?来我的茶楼做客,哪有让您站着的道理?坐坐,快请坐。小宇,你去爸办公室里把那盒极品大红袍拿来,招待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