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拉下去,先打个半死再说。”莫忘低着拿起一旁的手杯,将怀子举起,上边淡淡的胭脂红。 然后淡笑了一下望向彼岸,接着抬头一饮而尽。 彼岸那句“是我的杯子”未及出口,水已经被莫忘喝了。 看着他刚才的眼神,知道他定是故意的,他早就注意到了杯上的她留下的胭脂印,而且那位置刚刚又是她坐过的。 这人怎么这样!将头低下,脸上不知不觉的爬上一朵红云,配上细白的肤色,美得不方一物。 火灵及葫芦显了身形,一掌就打到了只路的身上。 只路没有准备,就被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莫忘,莫忘,你,你,你!”只路抽搐着,他此时很憋屈。 从打猎魂花的事件暴露,当时参与的人都被判了重刑,独他全须全尾的活了下来。 大家开始躲着他、防着他,他想同每一个人解释,他不是那个叛徒,可是根本没有人敢靠近他。 他除了医术怕只有这易容之术最是了得,所以那些人再次找到了他,拿着他当年断了尾巴同他谈条件,后来他同意了。 因为他知道,他再无前途可言,自己永远只是一个棋子,权力和欲望斗争时,被大家所丢弃的棋子。 今天他本是信誓旦旦,以他的易容术定会骗过莫忘,不想当他看到莫忘脸上淡定的表情后,他方知是自己错了,他是个棋子,可在这棋局之中,下棋的又怎会只是一个人。 当初莫忘留下他,一定就是为了顺藤摸瓜。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这些年的委屈他要说道说道。 “莫忘,我要与你好好理论理论!” “火灵,下了他的巴,拔了他的舌头。他不是想说吗?本王让他说不出来,有什么话就让他憋一辈子,这就是背叛本王的下场。” 莫忘手里把玩着方才的水杯,看都不看只路一眼,冷冷的说道。 火灵马上动手打下了只路的下巴。 只路流着口水,发出不甘的声音。 “火灵带这厮出去再拔了他的舌头,在这里动手怕污了娘娘的眼。”火灵说完后,拖着只路就往外走。 不多时,只听到外边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彼岸隔着窗纸,都能看到外边只路嘴里喷射出来的鲜血。 浓郁的血腥味让每个正玄殿里的人,都感觉到背脊生寒。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最后还是彼岸打破了深静。 “殿下,只路为何要害我?” 若是往常她见了这样的画面,怕是要心惊的不行,闻了血腥也是胃中不适的,可今天她却出奇的冷静,她也奇怪与自己的变化。 “为何?哦!本王不知道。本想审审他的,可见他直呼本王名讳,本王就是心中不爽,他想说本王偏不让他说。” 莫忘笑望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彼岸。 “那殿下又为何要娶我?”彼岸也同样的望着莫忘的眼睛。 莫忘没有躲闪,“爱妃说呢?本王为何要娶你?” 彼岸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是替人,是人偶,是没有灵力的凡人。” 莫忘将手中的怀子放在桌子上笑道:“哈哈,爱妃为何如此的妄自菲薄啊?” 将佳人带入怀中,低头闻着她发中玫瑰花发油的清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