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死亡,战斗……不知循环了多少次,不,不是循环,应该说是重复,终于,结束了。阿金吁出一口长气,瞪着赤红的双目,附身的恶魔高举双臂咆哮,盔甲缝隙中粘粘着血污和碎rou,刺鼻的血腥味反而让恶魔兴致高涨。 阿金附身的恶魔只是一个缩影,长久战争的胜利的确值得庆祝。 恶魔身前,是跪着的原住民,嗯,或许可以称呼为星jian,因为其他的原住民,都和他们深爱的土地融为一体。 阿金突然感觉视线有些模糊,想抬手揉搓,可惜办不到,只能不断眨眼,然而没卵用,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漆黑…… 当阿金睁开眼的时候,多年拼杀的反应使得他一个驴打滚然后半蹲,警惕四周的环境。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建筑,空气清新,没有硝烟,没有血腥。 “回来了么?”阿金眼中闪过一缕红光,随即消失不见,这时,他才后知后觉,怎么屁股这么凉? 低头一看,小金金很配合的昂首挺胸朝他敬了个礼。 眉头皱了一下,看向正打开的窗口,一张笑眯眯的脸趴在那:“醒了?没事,我来了好久了。” “……”神他妈来了好久了。 饶是阿金这种混迹江湖多年的社会人,被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男人盯着看光光,也是老脸一红,幸亏脸黑,看不出。扯了块床单随便围了下,阿金瞪了一眼还笑眯眯的白夜,骤然心头一紧,难道他……喜爱古道热肠,难上加难? 不行,我可是喜欢妹子的!胸大腰细屁股翘的妹子的! 可……罢了罢了,谁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他真要强求,我就……至少我要当攻。 要是外面的白夜知道阿金脑壳里想的什么,可能一刀捅死他。不过也没办法,你想想,阿金意识中从军征战不知多少年,周围全是长得差不多的大老爷们。阿金敢打赌,那频频失窃的母猪案他们军营中绝对占了一份。 至于阿金怎么知道的……说多了都是泪。 “你叫什么名字?”白夜不知何时笑容已经收敛,冷漠的眼瞳中莫得感情。 “名字?我叫……”阿金一愣,顿时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题,他,叫什么来着?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不断低语,不是日语,而是……很奇怪的语言,可他却能听懂。 “萨乌托斯·卡尔萨……” “我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冷漠的声音宛如一股寒流,阿金迷茫的眼睛中恢复光彩。 “萨乌托斯……不!我的名字,不是这个,我……我叫……”阿金眼神忽而明亮忽而黯淡,口中低喃。 白夜伸出手,淡绿邪能游荡至阿金身前,瞄准一番后,口爆!鼻孔!耳朵!眼睛也不放过。 “呜~” 紫罗兰花纹散发出紫色光芒,轻吟着从阿金皮肤各处浮现,脱离,围绕着阿金形成一个魔法阵。 欲杀魔,先成魔。 历经恶魔战争200年,血腥无数,仍不迷失之人,为,恶魔猎手! “嗡……” 无风自动,阿金头发不用发带也跟超级赛亚人一样竖立,眼睛紧闭,从额头开始,一笔一画,铭刻着紫色的铭文。 在厨房偷吃的路飞,在讨好娜美的山治,保养刀具的索隆,船长室的哲夫,纷纷停下手上的事,望向阿金的房间。 这股气息,混乱,疯狂,杀戮,阴暗,邪恶……。 白夜啪的把窗户关上,长头发很难打理的不知道吗?又想吹乱我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