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顾人玉道,“只此一役,若剿灭强贼,各自论功行赏。” 说完继续往前而行。 雪越来越大,两个时辰以后,整个山上都被覆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而在山下的密林之中,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队伍。 桥瑁一身黑色铠甲,站在树林子里,仰望着山上。 “公台,你说这小子此次上山有几成胜算。” 陈宫则站在他的身侧,也目视着前方,以手抚须道,“绝无胜算。” “可是,如果他真的侥幸得胜了呢?” 陈宫道,“打仗不是仅仅依靠一腔热血能够行的,硬着头皮上,只有被撞得头破血流。” “可是,他真是侥幸得胜了呢?” “如果真是如桥大人所说,岂不是更好?”陈宫笑了一下,“如果他真的得胜而还,这小子本是朝廷钦犯,现在又得到大人提拔,还不得对你感恩戴德,到时候大人只需要上山接收他的兵马,招纳降叛,尽收山上物资,岂不是何乐而不为?” 桥瑁听到这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陈宫又道,“他要是败得越快越好,等会儿 桥瑁却道,“公台既然知道他此次必定败北,却为何又不要本官实言相告?” 陈宫道,“加戏须得真做,否则宋河看出些许破绽来,倒时候我们绝对拿不下这 桥瑁道,“公台兄,那三当家真的决定倒戈,背叛他多年的兄弟宋河?” 陈宫道,“如今四处风声四起,这三当家甚为胆小,早就想招安,上次将桥大人的意思带到之后,他就决心 桥瑁道,“那一千多老弱病残,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哪比的上我这一千精兵?” 桥瑁说着看着身后黑压压的一片,果然个个是身强体壮,精神抖擞,犹自站在风雪中岿然不动。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也绝非一无是处,上次我上山之时,便见他身手不俗,一身轻功更是出神入化,也许只有他能够与山上的众头领匹敌,我们就先用他手中的剑,为我们劈开荆棘。” 桥瑁笑道,“公台兄,果然妙计。” 陈宫抚须微笑,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桥瑁。 桥瑁却并未觉察,只又道,“那我们何时攻山?” 陈宫道,“桥大人切莫心急,耐心等候,我们需要待时而动。” 桥瑁点头,然后两人继续伏在树林中,观察上上的动静。 张飞带着三百兵丁乘舟渡湖,冒着风雪之夜,已经来到了山脚下。 山上强贼早已有哨子报与山上,山寨之上镇守的人,正是那次张飞单枪匹马挑寨之时的黑袍客,也就是巨野盗匪的三当家徐翼。 徐翼身披一声黑袍来到寨前,站在寨门的瞭望楼上,手持一把朴刀,高声叫道,“天王盖地虎……” 寨子里的人纷纷叫嚷着道,“暗号……” 寒风刮得呼呼作响,张飞歪头听了半天,才听清楚这二个字。 张飞抠了抠脑袋,愣了一下,他可从来没听说过,攻打山寨还需要什么暗号的。 随即声若惊雷的吼道,“暗什么号,老子是来拔你寨子的,你张爷爷又回来了!” 徐翼一听这声音,似曾相识,问旁边的喽啰道,“可是先前挑事的那黑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