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市局审讯室,林羽宸带着徐子安出现在了蓝怀生的面前,蓝怀生此时此刻好像看淡了生死一般,一脸的淡定的说道:“警官,别白费力气了,没有用的!”< 林羽宸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没有用?”< 蓝怀生冷笑道:“你们就那些手段,对付一般人还行,对我……”< 林羽宸道:“是吗?不过我得试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语罢林羽宸在蓝怀生的身上轻轻的指点了几下,很轻柔,很温和,一点也不像严刑逼供的样子!< 然而,就是这样被他点了几下,蓝怀生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麻又痒,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身上的骨头都酥了似的。尽管整个人都变成了软脚蟹一样无力,< 但蓝怀生还是冷笑道:“让你别白费力气,以为就这些就能让我开口吗?”< 林羽宸道:“蓝大经理,我相信你一定会说的!”< 蓝怀生嗤之以鼻的道:“那咱们就走着瞧!”< 林羽宸漠然一笑,什么都不再说。< 蓝怀生起初还是信心满满的,不过是有点痒,又有点麻罢了,以自己的体质,别说撑十分钟,就是撑一个小时都不在话下。只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麻痒过后接踵而来的,便割rou削骨,撕心裂肺一般的剧烈疼痛。< 这种疼痛仿佛身上爬满了剧毒的黄蜂,同一时间,用它们带毒的尾刺一起刺进来似的。起初只是在皮肤表面,很快就渗进皮肤,钻进血rou,迅速的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让他全身上下,每有一寸肌肤不难受,没有一个细胞不痛苦。< “啊——啊——啊——”无法忍受的剧痛使得蓝怀生失控的惨叫起来,同时泪水,鼻涕,口水齐下,凄惨无比的喊叫道:“痛,好痛,好痛啊!”他的嚎叫,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的惨绝。< 林羽宸不为所动,只是袖着双手坐在那里,平静又麻木的冷冷看着他。< 这种钻rou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是语言与笔墨能够形容的,更不是血rou凡胎的俗子可以承受的,仅仅是片刻不到,蓝怀生就在剧痛中昏死了过去。< 林羽宸是个很善良的人,一般情况下不喜欢暴力,但暴力起来绝对不一般,对于那些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成全他们,让他们吃吃罚酒,见见棺材。< 在蓝怀生昏过去之后,不用林羽宸吩咐,一旁的徐子安已经提了一桶冰水,兜头罩脸的朝他淋了下去。< 冰冷的刺激,使得蓝怀生睁开了眼睛,只是神智才一醒,剧痛又再度毫不留情的袭卷而来,弄得他再次发狂般的嚎叫,疼痛之余,看见眼前正冷冷的盯着他的林羽宸,终于再也扛不住,大声的喊叫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放过我,放过我!”< 林羽宸道:“你不是说我们的手段对你没用吗?怎么刚开始就求饶了?”< 蓝怀生差点儿又一次昏死过去,连连摇头道:“不,我扛不住了,我招,我全都招。”< 林羽宸不紧不慢的调侃着他道:“真的不再扛一下吗“””< “啊——啊——”蓝怀生一边嚎叫,一边大叫道:“我受不了了,我扛不下去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了。”< 林羽宸十分无奈的摇头,走过来一边给他解xue,一边道:“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随着他的指头落下,身上的剧痛瞬间消失,蓝怀生仿佛死过一回似的,连连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林羽宸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才好整似暇的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了吧?”< 蓝怀生原本真的是想着打死也不说的,可是他不怕被直接打死,却怕活活的被折磨得半生不死,所以赶忙的交代出来。< 蓝怀生的口供,毫无保留,不是一般的详尽。不过他犯的罪行,却和美惠子没多大的关系,而是跟美惠子的小姨,一个叫豪姬的女人有关。< 据他交待,他之所以敢在游艇会所里开yin派全是受豪姬指使,同时豪姬还让他偷拍那些达官贵人在派对上那些丑陋不堪的画面,以此作为逼迫这些人入伙或提供便利的筹码。< 这些视频他虽然都交给了豪姬,但他自己却通通都备了份,就藏在他家的一副画后面。< 他还交待,豪姬一直在利用私人游艇码头的便利条件进行走私,并且供出在海源与惠城交界处多个储存走私物品的仓库。< 然后,他又交待出更让人吃惊的案情,在他成为豪姬心腹的这几年里,曾数次亲眼目睹豪姬杀人,并且替她处理掩埋尸体,提供了好几个藏尸的地点,当然,装入麻包袋沉进东江河的就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