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异的男子手握一把逍遥扇,站在船头遥望这怀家堡。他旁边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负手而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男子这时回过头问那个中年人说:“齐叔,这怀家堡可算得上一块风水宝地了,当年怎么就让给了怀家。” 那个被称作齐叔的中年人捋了捋胡子说道:“就因为是个风水宝地,所以当年才不得不让给怀家。” “哦?这么说怀家当初的势力真的比我们还要大伤许多。”那妖异的男子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说道 “怎么可能,就算是他们三怀全在的时候,也充其量在这江北一带有些名气罢了,怎么可能真的放在我们盐帮眼里。只不过当时有些特殊而已。”那中年人眼睛眯了一眯,似乎想起什么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特殊?有什么特殊?齐叔跟侄儿讲讲,别跟我那母亲一样,每次都是话说到一半就再也不说了。”那男子撒娇一样的拉了拉中年人的衣袖,这举动让周围的随从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中年人无奈的看了看他,然后小声的说道:“你可知道当初跟我们盐帮并列的那个帮派?” “齐叔是说,那些跑马走帮的力巴弄的帮派?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川马会!齐叔你若不提这个我几乎都想不起来了。怎么?跟这群苦力还有关系?”男子有些差异的问道 “何止有关系,当年盐帮差点覆灭在这群推车拉货的手下。”那中年人心有余悸的说道 “哦,齐叔快跟我讲讲。”男子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 中年人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好,我就跟你说说。” “当年川马会的总飘把子姓蒙,在家排行老二。刚开始大家都管他叫蒙二子,这其实有些占便宜的味道,因为喊着喊着,大家就容易把他喊成蒙儿子。这蒙老二在成了气候以后把之前那些喊他二子的人全部都给分尸了,手段残忍之极。当然他当初刚从乡下跑到码头可没有这个胆量跟手段,大家喊他二子,他也就笑呵呵的认了。他当年年轻力壮,跟的工头也大方,经常手里有闲钱。男人一旦手里有了闲钱不是去赌就是去嫖。这时候的蒙老二也只有十八九岁,哪受的了旁边工友的挑唆,揣着自己的血汗钱就去了。自然是输得血本无归,不但如此还欠下一个赌场一屁股的债。那段时间东躲西藏,这码头的活也干不了了。后来实在是走投无路的时候,他自己跑去赌坊,当着赌坊掌柜的面断了自己三根手指头把这事给了了。从那以后蒙老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边赚钱还赌债,一边拼命的干活。这人要是到这也算是有了教训,充其量最后落个老实人的结局,可传言他二十岁的时候碰到了贵人,不但资助了他大量的钱财,还传授了他一身武艺,具体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但是自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广发钱财结交情。那些跑马走帮的人里面哪有他这么豪爽的,他渐渐的从一个码头的老大慢慢的整合那些力巴。渐渐的就有了川马会这个一个帮派。当初盐帮只重视走船的人。也根本没想到那些力巴会成什么气候,就没干涉什么。可等到老帮主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川马会早已经成了气候,而且蚕食了盐帮不少的地盘。 有竞争的地方就得打架,就得出人命。那个时候盐帮跟川马会也爆发了大大小小几十仗吧,各有输赢。盐帮虽然没占什么上风,但是家大业大,也不是个小小的川马会能撼动的,可就在这时老帮主为了覆灭川马会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情,停运了一个月的盐。结果还没等到川马会挺不住,官府就找上门来。一道圣旨几乎要了老帮主的命,也就因为这一举动,川马会彻底占了上风。” “哦?还有这等事?爷爷也真是够糊涂的,为了几只苍蝇居然得罪了朝廷,那跟怀家的三个兄弟有什么关系。”那妖异的男子插了一句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