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穿着辉阁普通弟子的衣服,行动很是正常,两人勾肩搭背的就去了酒楼。要说去酒楼也很正常,大家都是成年了,谁还没点娱乐生活了咋的。但是这事放在辉阁弟子身上就是不正常,他们的门风就是出了名的严谨,管的也很严,这样的自由活动除非是阁主疯了才会出现。 刘思猥琐地跟在两人身后,见他们往酒楼二楼靠窗桌子边坐下了,他也跟着随便点了碟花生米坐在他们身后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阁主最近也不知是咋了,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说要出远门了?”离刘思近的那个弟子真的顺着刘思的心意聊起了他们阁的话题。 “哎,老王啊,你是不知道。”另一个人接着他的话,“阁主最近跟疯狗似的,见谁都要骂一顿,其实放假还是几个管事商议出来的。而且通知我们那一户的那个管事脸上还有伤呢,那么长一道口子。”那个人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就是那个刘管事?他也没老婆啊,谁给他划拉的?他偷情去了?”老王开玩笑说。 “哪能啊,就他那长相,我都没找到老婆他还想有情人啊?”这个人见到他们点的酱牛rou上桌吃了一口才接着说,“还能有谁打他,八成就是阁主疯了给打的呗,我估计这次大长假表面是给我们放假,实际上是几个管事联起手来押着门主去治疯病了。” 老王被这人强大的推理能力给折服了,信以为真的点点头,“十多年都没见放一次假,是邪门。” 刘思在旁边听得直乐,这什么玩意儿?一个两厘米的伤口就给推理到阁主疯了?不过他还是有偷听的基本职业cao守的,也没真笑出来,让店员又给续了一盘花生米接着听下去。 那两人也没注意到他这边,又接着刘管事的话题说了下去,“阁主这事就不说了,我之前还看到刘管事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五大三粗的,你说刘管事怎么会好这口啊?” 这两人估计平时就是个嘴碎的,嘴上也没装个把门,什么都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说。竹筒倒豆子说的好歹是个实话,他们这倒好,这竹筒里装的是一堆密钥咒,啥玩意都能抖落出来。 刘思听着他们从刘管事带的那个女人是他妹子一直八卦到阁主今年都五十多了还没生二胎是不是生育能力有点问题,最后转移到了这酱牛rou有点酸是不是坏了上。他感觉他们这个话题基本是要结束了,刚打算离开,那两人叫来店员换了一盘菜,又继续八卦起来。 “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我听说这次的祭神失败了。”那个老王说。 刘思二话不说立刻把抬起的屁股按了回去,又让店员为他续了一盘花生米,那店员看他眼神都不对了,小声问他要不要来壶茶。刘思被看的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但没想到那两人聊到这儿就不聊了,另一个人听到老王说起祭神,二话不说打断他的话,“你怎么能在这里讨论这个,要是被人听到可不是阁主一人玩儿完,我们都得玩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