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终是让人迷醉,哪怕是最普通人的依然是喜欢这一抹夜色中的日光。正如同此刻坐在酒楼上的方潇三人,“我说方潇至于吗,我自己花钱,你还不让我喝酒?”徐湘也是愤愤不平地开口。 “一个人喝闷酒对身体不好,这算是我对一个病人的告诫。”方潇也是从牧流手下抢过一块白斩鸡说道。 “算你狠。”徐湘也是被方潇气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哎,我说方潇,你当年可是翩翩佳公子啊,现在怎么这么无礼了。”牧流则是惋惜着从自己筷子下溜走的那块白斩鸡。 “你要感谢六扇门还有杭州的那群王八蛋,我晚一点去就没饭吃。斯文不能让我填饱肚子。”方潇也是又夹了一块rou说道。 “你饶过我吧,徐湘还真不怕混蛋,就怕混蛋有文化。”牧流也是赶忙去抢前面那盆糖醋鱼。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和饿死鬼投胎一样。我又不是就点了这三个菜,你们这样很丢我脸的。”徐湘看着方潇和牧流的样子也是感慨道。 “临玉,好消息啊。”刘玉田大踏步地走进了方樑平礼部办公的地方。 “怎么了?”方樑平从一本本奏章中抬起头来。虽然南京的朝廷只是个摆设,但北京有的奏章通常南京也会有一份。所以方樑平也是从最近的奏章里找寻着蛛丝马迹。 “你自己看看吧。”刘玉田说着也是将袖中的信纸递给方樑平。方樑平也是接过后细细展开,上面娟秀的笔迹清晰地展现在方樑平地面前:‘福王昨晚换衣后遁出南京,现在城北十里坡。’ “看来这地方有些门道啊。”方樑平也是笑着将这份东西放到蜡烛上付之一炬。 “这地方我早就盯住,不过就是他朱见深养的一群门客,你让他们斗鸡抓鸟还行,打仗?还差的远呢!”刘玉田也是不屑地说道。 “他朱见深动了最好,还省得我费力气。看来我们的考验要来了。”方潇也是笑道。 “不过临玉,我们这四个门还有些不靠谱。”刘玉田也是严肃地说道。 “怎么了?”方樑平也是端坐着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城南的守城将叫平舆,原来是朱见深手里当过差官。”刘玉田也是说道。 “这种事,你和徐星成说一下不就好了。”方樑平也是笑着说道。 “正是我说了,我才不安稳。”刘玉田也是苦笑着说道。 “徐星成说什么?”方樑平也是眯着眼问道。 “狡兔死,走狗烹。”刘玉田也是说道。 “就他想得远?”方樑平也是气愤地冷哼了一声,“算了,军界不是我们的事,我们的手不能伸得太长了。由他去吧,这只是很小的点,无关大局。” “嗯,我清楚在城里该怎么做。”刘玉田也是冲着方潇笑道。 “思问阁比原来好看多了。”方潇看着灯火通明的思问阁也是开口说道。 “这么漂亮是要钱的。”牧流白了方潇一眼说道。 现在的方潇来思问阁反倒比牧流来得更加熟练,也是不理睬牧流的话,三人就走进了一楼的大厅。两撇小胡子的掌柜也是迎了出来,说道:“三位公子,光临本店想喝点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