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涛这样想着,伸手握住那插在陈阳身上的*,轻轻一抽就抽了出来,陈阳一点没有反应。 严涛把*往那捕兽夹上一插,另一只脚蹬住捕兽夹的一边,低吼了一声,捕兽夹吱吱呀呀的被重新打开,严涛把陈阳的血rou模糊的残腿踢开,找来一只木棍,再往哪捕兽夹上一杵,啪嗒一声,捕兽夹重新合上,力量之大,愣是把这木棍干干脆脆的从中夹断。 严涛不由的吃了一惊,再瞧那陈阳残腿的样子,伤口处露出森森的白骨,不由得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顺手把那*像是插在猪rou上一样,重新插回到了陈阳的身上。 严涛找了两座紧挨着的坟头,在中间的地方挖了起来,好在余家村本来的土质就非常的松软,严涛找了根大木棍,没几下已经挖出一个不小的洞。 陈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插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犹如一具战场的尸体。 陈阳在装死,或者说他还没有死透,耳中听到严涛挖土的呼哧声,他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严涛脱了外套,正在不远的坟头上挖着土,再看自己的胸前,是那柄*,这次严涛用力的很,*透体而出,刀尖插入了自己后背下的土地里。 陈阳身上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却也没有一点口渴的感觉,想到这人面兽心的严涛说的话,再想到自己可怜的母亲,陈阳顿时下定了决心。 只见陈阳双手死死的握住胸前的刀身,一点点的用力,那刀一点点的向外拔出,听到刀身在自己身体里摩擦的身影,陈阳忍着想吐的感觉。 一点点的将这*拔了出来,陈阳缓缓的尝试着坐了起来,瞧着身上的三个刀口,虽然被挤压着,但却没有一点的感觉,伤口处已经隐隐的发白,似乎血液已经流光了一样。 陈阳撑着*站了起来,左腿虽然血rou模糊,但却还能站的住,陈阳拄着*,一点点朝着严涛挪了过去。 严涛正在大干特干,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像是在瞧着自己,想到自己在正在挖余家的祖坟,心中不由的担心起来,难道是自己冲撞了余家村的祖先,有什么鬼神之类的东西出现? 严涛从来就不信这种鬼神之说,心里自嘲自己真是胆子小了,可那身后的异样感觉,却没有消失的迹象。 严涛双手紧紧握着挖土的木棒,缓缓的转身。 这一转身,就是一声惊天的惨叫,严涛吓得整个人摊在了地上,脚下一滑,竟然不慎掉入了自己刚才挖的土坑中。 严涛只见陈阳背对着太阳,脸上一片的漆黑,看不到他到底是人是鬼,双手握着*插在面前的地上。 “陈……陈阳?你……你不是死了吗?”严涛被吓得话都有些说不全了。 陈阳没有说话,又向前走了一步,严涛被吓得尿都流了出来,竟然有一丝阳光从陈阳的身上透了出来。那是自己最后插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