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心盈要是听不出,这是说教,那她可就白活了。 不由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来。 关于邓玉,由于叶心盈长了一颗八婆的心。 再说她在屋内病着,闲极无聊,在头天见到过邓玉之后,曾经向孙婆子,还有院中的丫头,打听过邓玉。 所以,自然便就对邓玉说不上十分了解,但身世最起码是清清楚楚的。 叶天喜虽然小,但受过苦,也自会察言观色。 哪里会听不出邓玉话中,那轻蔑地语气? 但他自小懂礼。 这要归功于丁妈,所以心下虽然不高兴,但仍是站了起来,冲着赵月娥、邓玉喊了声: “两位jiejie下午好。” 赵月娥有心想要跟着叶心盈缓和关系,于是便就对叶天喜笑道: “弟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去玩,姨母病了,你整天在这院子里,多没意思?一会儿去jiejie哪儿,jiejie有好东西送你。” 叶天喜十分礼貌地笑着道谢: “谢谢jiejie,但是母亲生病,身为儿子,本就要尽孝床前,哪能到处的走?明儿母身体康复了,弟弟定当去jiejie哪儿拜访。” 赵月娥没想到叶天喜这么客气,不由得也是由衷地叹道: “你可真乖。” 叶天喜听了,自然又是道谢。 邓玉瞅着叶天喜,却说道: “天喜也四岁了,眼看着要开蒙了,现在找先生也不好找,要是老夫人不嫌弃,可以让天喜上我哪儿去,我教他识些字。” 叶心盈看向邓玉的眼神有点儿冷。 大家伙都是依附着卫大牛生活,她邓玉又比她叶心盈高贵到哪儿去? 上她跟前装有学识有教养? 叶心盈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邓玉,不轻不重地说道: “怎么,邓姑娘觉得我们天喜没有教养?刚他与你们打招呼,可是有哪儿不合规矩了?” 邓玉愣住了,然后说道: “那道没有,天喜刚非常的有礼貌。” “这不就得了?” 叶心盈一翻白眼,不再理会邓玉,而是冲着赵月娥招手,笑道: “月娥啊,快来姨母这儿。这几天我身子不好,懒怠见人,你来也没让你进屋。你没生姨母的气吧?乖,你要是嫌晒,就与你表弟一起,坐到树荫底下去。” 说完,叶心盈对边上的丫头说道: “大凤,去再搬个小凳子来给表姑娘。” 大凤有些奇怪地瞅了眼邓玉,在她们眼里,邓玉和着赵月娥是一样的。 现在,叶心盈只吩咐她给赵月娥搬凳子,所以才会奇怪地瞅邓玉。 叶心盈似乎今天心情很好,比平时笑得也多,非常有耐心地给大凤解释道: “这里外亲疏要分清楚,月娥是大牛的表妹,老身jiejie的孩子,自然娇贵。邓姑娘是大牛的手下吧,也算不得,无亲无故的,也不过是依附着我们大牛生活。她平日里既然照顾大牛,端个茶,倒个水的,与你们有何区别?” 虽然叶心盈没说,你们还是正经的都尉府的丫头呢。 她邓玉是吗? 名不正,言不顺的。 更何况,谁又天生就是奴婢来着? 她邓玉觉得以身相许,这院中的丫头,哪一个不想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