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威严比肩泉港帝王家之王家府邸大门外,往来的,都是泉港中数一数二的主事大员。 若是小吏,则可连抬头仰望到其门匾的可怜机会都没有。 如今的王家大门外,却是躺满了下人。 他们至多只有一条毯子垫在身下,更多的是直接躺倒在地。 他们嗷嗷叫痛,却少有人理会。 本来那人手稀缺的能理会他们的那几个学徒,此时也因为一人,纷纷逃开了去。 这人便站在一众躺地的人之间,傲然站立。 他穿着七色补丁长衣,身无武器。 双手任其自然,藏于袖中。 脸色冷峻。 他独身一人,面对五个半月形包围而来,而且手持制式单刀的衙役。 但是,以五人之众,对待一人之寡,五人脸上却都是浮着挣扎、恐惧之色。 他们又互相壮胆,这才勉强形成了包围。 他们都心知面前这人不简单,就凭这人刚刚一掌推开,就将衙头打飞了看出。 想来一定是武林高手无疑。 此时,他们都将希望寄托在了身后刚刚爬起来的衙头身上,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衙头恼羞成怒,拨开五人,走到前来,用手中的刀尖一指青年,骂道。 “哪里来的乞丐?!管你t是谁,弟兄们,给我砍!!” 此话一出,五人即便有再大的害怕,也不得不冲上去了。 五人的实力都不入流,但好歹也算是较好的练家子。 五人合力攻击起来,更是将半个面都结结实实给围堵得密不透风。 而且这五人手里还有这尖刀。 而青年那就一身布衣、无刀无剑、独自一人。 但他见了五人合力攻来,却是冷蔑一笑。 “哼!” 他与五人,只有不到五步远。 这不到一个呼吸间,就只有三四步远了。 而五人手上的利刃,是不到半刻,就能砍到他。 此时此刻,青年动了。 而在他动之前,他身体周围的风,却自行运动了起来。 在人rou眼不可见间,形成一道旋风,围绕着他。 青年就顺着这道风的风向,伸出脚去,在须臾之间,便做了一个几近完美的转身踢。 咚!咚!咚!咚!咚! 五声连响。 恰是五人冲上来,刚好他的脚能够上的一瞬间。 那只脚踢出又收回的的速度之快,甚至在旁人眼中出了残影。 它们都以各自刁钻的角度,结结实实地正踢中了五人各自的胸口。 它们又带着风劲,更是将道道内劲,直接推入了五人的胸腔内。 这五道内劲如同锋利的刀片一般,在五人体内厉厉不减,瞬间就将内脏血管划破。 而青年控制这力道又极其巧妙,让这内劲有力搅得它五脏六腑天翻地覆,却又不能破出。 所以,在外人看来,只有两件事。 一是青年出脚了,连手都不出。 而是青年出脚极快。 没一人发现这里面真正的凶狠之处。 要知,被踢中胸口,瘀伤几天,吐几口血,也就没事了,也能暂时失去战力。 而至于用内劲去暗伤敌人,这就是下狠手的行径了。 显然这青年就没想让这五个只是听命行事的人活,更不想让他们那么“爽快”地死去。 这一切,说起来长,其实只不过发生在一个呼吸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