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药方?我直说便是!” 赵四拍着胸脯,颇为豪爽地道。 这引得王慈连连赞叹。 “快意!” 赵四清清嗓子,接着开口便道。 “发情母狗一条……” “……”王慈。 “……”鹤苍云 “……”众下人。 王慈接着不可置信地问道。 “什么?!” 人们下意识地以为,赵四的意思是找来一条发情母狗,再让它和王云南。 那几个下人低着头,忍不住笑意。 王慈的脸色很是难看,他从心里也以为是那样,而且很是不喜。 要自己的儿子和一条卑贱的母狗发生那种事,如果非得这事才能救人,那也可以。 但是,这事既然摆明说了,在场有这么多耳朵都听到了,这事就不行了。 要是传出去,他王家的颜面何存?他儿王云南的颜面何存?他王慈的颜面何存? 说王云南是了母狗的,说他王慈是母狗的家伙他爹?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鹤苍云在这会儿也听出来了,赵四这三番两次地说,就是变了法子地羞辱王云南啊! …… 且听赵四停顿了一下,接着道。 “……杀了熬成汤……” 听了这话,顿时在场人的脸色又黑了。 恰好赵四投给他们一个鄙视的眼神,似乎在道。 “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王慈的脸色尤其是不好看,湛绿湛绿的,就像是连续吃了七八天的青菜叶。 这一反转,让他实在是转不过来,停了许久,才应声道。 “如此还好,如此还好。” 他想的是那母狗容易找,而且熬成汤也没多大问题。 想来熬成汤做什么嘛?不就是喝嘛! 自家儿子喝一碗狗rou汤,又有多少声音可以讥笑的?如此一来,他王家的面子也过得去了。 由此心里稍稍宽慰。 只是那些下人纷纷暗中叹息一声。 “唉~少了一番好戏。” 此时,王慈就要吩咐下去,倾尽全府之力,去寻一母狗,却听赵四停了长长的话,接着道。 “……给三四十岁的大妈喝下……” 在场众人又不懂了! 找一条母狗还好说,找来熬成汤也说得通,但这另外又找来一大妈,又和王云南的病有什么关系呢? 王慈实在是感觉心里痒痒得慌,便直言道。 “神医啊。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完了好不好?这样有有一句说一句的,我怕会耽误了您的时间。” 王慈这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了,但语气间还是透露着隐隐的不满。 其实,这里面的哪怕一个停顿,都是赵四和小洁商量好的。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要好好恶心一下这王家,这王慈,这王云南。 谁让他们之前那么恶心自己的? 赵四非得要出折扣恶气不可! 此时,他见王慈脸色已像是了一般地难看,得知是目的达到了,又听他说起这番话,也就心满意足。 但是,他还是故意留了一个尾巴,道。 “王老爷啊!我怕我完完全全地说出来,你们会接受不了啊!不如这样慢慢来,大家也好容易接受些,您说是吧?” 王慈心里恶骂。 “你t这样说一句断一句的,才真正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