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港之大,之热闹,远非常人可以想到的程度。< 就在赵四和小洁出尽了风头的隔壁街道上,赵家三小姐赵柔,正乘着华贵的马车,正往柏罗国商行的路上。< 她为“问罪”而去,为的还是那日王云南抢了她的专属香水事情,因而脸上见不得半点高兴,是一脸的不耐烦与厌恶。< “王家那头猪是这么蠢,很好,他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这反而让我更恶心他!”< 咯噔,咯噔。< 马车渐渐地慢了下来,< 赵柔在马车里,拨开帘子去,问身前的车夫道。< “怎么回事?”< “小姐,前面人忽然多了起来,把路给堵了。”< 车夫是一脸无奈。< 赵柔则是由不耐烦而生气起来。< “反了他的!敢拦我家的车?亮出牌子,赶走!”< 赵柔气愤地说完,便将帘子一拽,回了车里去。< 车夫只好将赵家的牌子亮出来。< 牌子是类似于官府的威武牌,上面只写一个鎏金的“赵”字,插在车边的插销上,锢紧,用来表示身份。< 果然,牌子一亮,立即有眼尖的路人看到,他们又拉扯住个人的亲人朋友,给赵家马车让开了窄窄的一条路来。< 车夫赶马前进。< 前去买一些早市的花儿的巧娘,此时赶回来,她一跨就跨到了马车上,随后进了马车里,一边吧刚刚买来的花篮放下,一边将在买花时的听闻,当做趣事,给赵柔说起。< “小姐。在隔壁街上有两个很独特的人呢!”< 赵柔捡起花篮里一朵还沾着清晨露水而绽放的洁白花朵,并将它最外面的一瓣掰下来,随后那一瓣轻轻吻住,饮走那丝丝连连的露水后。< 将花瓣无情地抛弃。< “……有什么独特的?”< 赵柔像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后,又扯下一瓣来。< 巧娘微笑道。< “听路过的罗曼先生说起,好像是两个魁罗国人呢。一男一女,穿的和我们很不一样。”< “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柔正是将第二瓣花丢在地上的时候,随口说道。< “在泉港的外国人,不管是柏罗还是魁罗,不说一千,也有一百。又多是像罗曼一样,说话滑稽的家伙。穿的古怪,是他们的事,与我们何干?”< 说着,她像是忽然记起重要的事情来,将第三瓣花瓣拿在手里,就问道。< “你说你遇到了那罗曼?”< “是的呢。他那会儿正在喝早茶。”巧娘如实答道。< “正好。”< 赵柔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将手里的花枝往篮子了一放,忽然喝到。< “张叔,赶车快些。”< 马车外传来清朗的一声“好嘞”,随后听到一喝声与一鞭声。< 感觉车速变得快了些,车里也变得有些晃了起来。< 巧娘在侧边坐下,问起来。< “小姐,我们离商行也不远了,您何必受这颠簸的苦呢?”< “哼。”< 赵柔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接着道。< “我们要赶在那麻杆罗曼之前,到那商行去,将他堵在门口,免得他又玩扯皮推诿!”< “……还是小姐考虑周全。”< “哼哼。我要让那罗曼明白明白,在这泉港,他到底是要听我赵柔的,还是听那头蠢猪的!”< 马车闯过人群,往前奔去。< 路两旁的人窃窃私语。< “这赵家好厉害啊!比官府还要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