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熟知的各种神话传说里,都出现过灵珠,例如仙剑奇侠传里的五灵珠,鲛人传里的鲛珠,龙女中的龙珠等等,这枚宝珠看上去光华灿灿,荧光闪烁,又救过你的命,一准儿是个稀世灵珠。” 原以为安澜知道关于宝珠的一些内幕消息,却原来是凭着第一感觉在胡吹八擂,我没好气地放下宝珠,便伸出手来去挠安澜的痒痒,安澜躲闪着,哭笑不得地求饶道:“我的大小姐,你快饶了我吧,我不敢很笑的,笑起来伤口依旧会疼。” 安澜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吐了吐舌头抢白他,“看你以后还敢胡乱吹牛么?” “不敢了,不敢了,我的大小姐,但是说句心里话,它的确看上去很讨喜很可啊!” “哦!看样子这枚宝珠的确灵力不小,可以迷惑人的心智,安澜,我第一眼看到它时,也产生了一种不释手的感觉,就好像这是我的一位多不见的老朋友似的,见了面便是满心欢喜。” “的确很神奇!”安澜叹服道。 我将宝珠重新收进了保险箱,和安澜一起斜依在头说话。 想到了白参加追悼会遇到的烦心事,我不由自主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宝贝,伯伯的追悼会总算顺利举行完了,可是你看着依旧忧心忡忡的,是有什么别的棘手事要处理么?” “安澜,还是你最懂我,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的确,在今天的追悼会上,我遇到了一件蹊跷事。” “喔,你说来听听,看我能否为你出谋划策,书上不是说,两人智慧胜一人么?” “是啊,还说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呢!我的安澜男神经,顶多算个臭皮匠。”我故意逗趣安澜。 “嗯,我不高兴了,我什么时候变成男神经和臭皮匠了,我是你心中的男神才对。”安澜“恬不知耻”地笑着说。 “哥哥,你真自信,我真是服了你,信安澜,得自信。”我不由得忍俊不笑了起来。 和安澜一通说笑后,我心中的忧愁减弱了很多。 “安澜,事是这样的,上午的追悼上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浓妆艳抹,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大闹追悼会现场,她假惺惺地哭哭啼啼,说自己是我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还为我父亲生了一个儿子。 我根本不相信这女人的话,因为我的父亲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我怀疑这个女人纯粹是为了钱财才那样胡闹的。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女人的手中竟然捏着一张王牌,她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家权威鉴定机构的亲子鉴定证书,那上面赫然写着我父亲是那名孩子的生物学父亲。 我在想,如果真如那女人所说,那名小男孩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从法律意义上讲,他虽然是非婚生子,可是依旧享有对我父亲财产的继承权。” “啊,竟然有这种蹊跷事?”安澜也惊诧极了。 “凌云,我怀疑那女人手中持有的亲子鉴定证书是伪造的。倘若她真的是你父亲的人,你不会压根儿也不知道任何信息的。 你如果真的难以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和亲子鉴定书,不妨到权威机构重新再做一份。 我想你父亲的刑事案件尚未侦破,警方也一定会留有相关生物标本,可以用来验证亲子鉴定书的真伪。” 安澜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深有感悟:“对啊,我也怀疑那女人的话有问题,只不过在追悼会现场,被她那么一闹,我心中只剩下对父亲的怨恨和憎恶,现在看来,这件事的确十分可疑。 我明天就会委托贾卿去联系相关机构重新做一份亲子鉴定证书。 这一次,一定要避开那个女人的暗箱cāo)作,最好是公安系统出具的才最真实可信。 如果那个小男孩真的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也断不会不理不睬,孩子是无辜的,他该得到什么,就让法律来裁定吧,我不方便表态也表不好态。” “嗯,凌云你说的对,你不必为这件琐事忧愁烦恼,一切顺其自然吧,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正当我和安澜聊得起劲时,“砰砰砰”,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 “一定是贾卿为大家买来了饭。”我欢快地说。 屋子里就我腿脚灵便,怕郭蕊抢着开门,我就蹦跳着急急忙忙打开卧室的门,将大门打开了,然而,当我打开居室的大门后,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门口站立着的根本不是贾卿,而是郭蕊的那个凶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