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对于兰薇所说的后半句话,是没有丝毫的异议,但是当她听到了江夏这个名字的时候,身子仿佛是被刀子割了一下一样,神情顿时就紧绷了起来,这个名字,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因为这所出现的每一步都太巧合了。 那个叫江夏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这也就避免不了让何玲也去怀疑江夏究竟是不是章天语身边的人了,毕竟这个叫做江夏的女孩,她的身上有太多值得去怀疑的东西了。 “对了,从我们任务行动开始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感觉有十多分钟了吧,呵呵,简直是超乎寻常的多啊。”兰薇突然想到了这样的事情,便笑着向背上的何玲问道。 毕竟她出来的借口只是为了要上厕所,而没有别的意思,可想而知,上一个厕所就要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够可以的,这下,兰薇还得想着解释的办法。 “怎么,怕被别人惦记了?一个人能有个钟爱的人,已经实属不易,可要好好的珍惜啊,记得要找个像样的借口哦,像这样的话,不是我该说的,不过,还是劝你多注意点那个叫江夏的女孩好,总觉得这个人有着深不可测的底。” 何玲趴在兰薇的背上,一脸严肃的向着兰薇说道,话语之中,略带着更深的含义,这也为兰薇敲响了警钟,尤其是对于那个女孩——江夏的身份。 秋末的风,要说是冷,吹在脸上那都是像是刀子割的一般,让脸上的皮肤很快的龟裂,最主要的还是风大的缘故,而现在,风算是小了点,可温度却开始降了下来,风让树叶落了下来,落在地上,成为残害。 一路走来,有不少的国军对于兰薇她们的举动,多少都有些好奇,因为她们明显不是向着医务室走去的,而是向着某个偏僻的地方走过去,似乎是一个死胡同,这更加是让那些国军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她背上的那个女孩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还不送她去医务室。 但兰薇又何尝不想这样做,可一旦她们去了医务室,那还能够出的来吗?况且地下室里头的那些国军也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那犯了罪的人,更是可能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全营,到那时,是插翅难飞啊。 “趁那些国军还没有赶过来,注意到我们,我们要趁这个机会抓紧逃走,我知道这里有个小胡同,过去以后,直通国军们演练的cao场,你的伤势感觉到怎么样了,还能坚持多久。” 兰薇背着何玲快速的飞奔着,她不时地望了望身后何玲的脸色,那变得发黄了起来,嘴唇更是干的裂开了,她喘息的样子显得苍白无力,犹如是濒死之人一样,全身上下透露着消极的气息。 对此,兰薇觉得有些心痛,她咬牙切齿着,眉头幽怨的皱着,便连忙对着何玲说道。 “你的样子太难看了吧,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能够出去了,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一定会带着你离开这里,我们还要一起去找John找个说法呢。” “让你背着一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以前,我们有的这过节,我想,都可以清除了,我的这条命无疑来说是你捡来的,我还能够说什么呢。” 何玲用着脆弱的声音在向着兰薇诉说着自己的不是,她没有多想兰薇为什么要救自己,因为只要活着,什么事都不是事。 “咳咳……”何玲深深地一阵咳嗽声,已经表明了她虚弱到了极点,鲜血从嘴吧里蹦出,吐了一地,还有一些,更是沾到了兰薇的衣服上,兰薇却对此只是万般无奈的笑了一笑。 而另一方面,章天语和她身边最为亲近的保镖蛮牛,却正在一堵光秃秃的墙壁边,“面壁思过”,周围路过的人挺少的,都是三三两两的游客,也可以说这里是人很少经过的地方,算上是没有“风景”的地方。 蛮牛一脸焦躁不安的样子,围绕在章天语的身边左右的转悠着,神色使然,望了望章天语想要说什么话,却还是把话憋在了嘴里头,一脸气愤的坐在了章天语的旁边,嘴里喘着粗气。 可章天语却是一脸淡定的样子,因为周围少有国军出没,便就点起了一支烟,翘着个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吸了起来,望了蛮牛一眼,轻声细语道。 “心这么急做什么啊,消息里头是绝对不会错的,人是早晚会来的,记得,到时候要让她们走的好一点,但最重要的,还是拿到那份文件,那份文件才是我们该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