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被匕首扎得四周都翘了起来,但匕首的尖在鳞片上不但扎不进去,根本就无法停留,滑向了一边,老米的手也一下子杵在了地上,老米的使的劲大速度也快,在旁边的布里克和托沃斯基都没看清楚,还以为老米故意用拳头去砸鳞片。 还好有匕首支撑了一下,老米的手才没有受伤。老米急了,用匕首对鳞片一阵乱扎,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会儿,从土堆里捡起来,鳞片还是毫发无损。就像一个小松鼠捧着一个铁松籽,咬也咬不动,嗑也嗑不开,干着急。老米彻底相信曾凡说的了。 “怎么样?米大哥,我没扒瞎吧?” 老米一上车,看表情就知道他输了,他对鱼鳞也是无可奈何。 “曾凡,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就是不太好把握,太轻,要是再沉点,当暗器用让人防不胜防。” 老米刀玩的好,这么精巧的小东西驾驭不了,他不知道曾凡却用的得心应手变化多端。 荣格没听明白曾凡说的话什么意思,布里克和托沃斯基更不懂,简单的中文还能明白点,这么深奥的方言他们如何能够听懂。 高波给他们解释说:“扒瞎是中国的一个方言俗语,就是胡说,撒谎的意思。 “喜欢吧?米大哥,喜欢就送给你了。” 曾凡倒是大方。老米不是爱小的人,更不会夺曾凡之爱,但还是挺喜欢这个小东西的,藏在身上比匕首隐蔽,让人防不胜防。 “曾凡,你小子不会只有这么一片吧?” “你说我再水怪身上抠了一天,能就抠下来这么一片吗?其实,这东西有更好的用途,你们看,这是什么?” 曾凡把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穿着的小软甲。 “看见没,这东西轻飘飘的,穿在身上不压身,另外还冬暖夏凉,刀扎不进枪打不透,是不是个宝贝,比防弹衣好多了吧?” 曾凡说的没错,用水怪鳞片做成的小软甲穿在里边,不显山不露水,又有弹性,活动自如,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最好的防御背心,单有一两片还真不知道它能有什么用,组合起来价值可就大了。 “发现水怪的鳞片是这么好的防御武器,当时我就想了,高队长,米大哥,布里克和托沃斯基,你们都是行伍出身,能征善战,就荣领导和我没当过兵,不过这一个多月我训练的也差不多了,万一打起仗来也能保护自己了,只有荣领导一个人不会打仗,若是穿上这个软甲,就多了一层保护,那该有多好呀。所以,我就把他做成了小软甲,送给荣领导,你们说,我是不是聪明绝顶了?” 曾凡把软甲脱下来放到了荣格的手上。 聪明,真是绝顶聪明,就连**裸的溜须拍马都拍的这么大方,拍得这么合情合理,拍的那么无可辩驳。让人相信即使荣格不是他们的头,曾凡也会这么做的,因为他们是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 荣格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软甲是曾凡专门给自己做的,样子虽然不精致,穿在里边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曾凡的这份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