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家输了。”尸木辉不断的重复这两句话,仰面躺下从怀中拿出墓门令牌,丢给了葬王爷。 葬王爷接过来,将他和手中的十殿阎王令合二为一,“墓门的事,尘埃落定了,该结束三门大墓的承诺了。” “那你们的对手就是我了。”一个少年拦住了他们,手中细长的刀一亮就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冷峻地杀气。“在下,常腾,指教了!” “十三贼之一,常腾。”葬王爷听过这个人,所谓的十三贼是传说中的江湖上因为背叛师门追求自我本心和武境之极的十三人,“你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紫刀常腾!” “为什么叫做紫刀?”颜檀见到这小子,内心一直都在颤抖,身体完全没有战斗的想法,“他的气势太可怕了!” “紫的颜色是红中发黑,他手中杀的人的血染上的色彩。”葬王爷神情有些严峻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在下也不想杀你们,我的刀对你们不感兴趣。“常腾冷漠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来拖住你们就好。”说完常腾就不在说话,盘膝坐下,紫刀稳稳地插在了身边的地上。 葬王爷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既然如此,能够拖住十三贼中的一人也足矣。”他让众人坐下,静观其变,“事情发展到这般模样,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张久科此时并不是怎么舒服,眼前的这个人对他的出手路数非常的了解,但是自己对他的鬼影刀法却捉摸不透,“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放弃了。”慕容于海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其实呢,还不想这么早和你们悍九张家为敌,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放过你。” “哦?”张久科问道,“你是想让悍九张家给你提供什么?”张久科觉得慕容于海是对悍九张家的某些资源感兴趣。 “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什么?” 慕容于海走进张久科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些什么,然后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可以考虑。” “大伙可以了,时候到了,葬王爷,开门吧。” 张久科愣住了,“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捉摸不透你了。” 葬王爷笑着说道:“也好,三门大墓终究是要结束的。” 走到大墓的尽头,将十殿阎王令插入墙体之中,整个大墓突然剧烈的响动起来,在墙体之上,又开启了一道门,“穿过这道门,便是你们要找的三门宝藏,你们各自寻去吧,墓门不问此事了。墓门人,走。” 柳烟儿看了一眼张久科有些不舍,但还是转身跟着葬王爷离开了。 众人一听说这里面便是三门宝藏,连忙冲了进去,但是马上就发出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有机关。” “这是自然。” “这是绝命锁机关。”慕容晟说道。话音刚落,一个壮汉带着几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还没有走几步,就出发了万条锁链利刃齐发。 “当当!”为首的壮汉快速躲过,身手相当不错,他身后的几人就没有他这般好运气了,两人被铁锁撞飞,利箭穿过身体,当场暴毙。 “这机关持续的时间很长!” 张久科发现这机关有两个特点,铁链带着利刃,出去之后还能回去,只要没有被破坏,这几关就能重复使用,另外就是利刃时间之久覆盖之密集,“厉害。” 那壮汉也被射中肩膀,勉强躲过了第一波的攻击,他却还处在了五米开外的地方,距离对面还很远。 “回来吧,你过不去的。”秦家此时最高的领队,秦可峰,属于秦家的旁系,但是因为天资极好,才被破格进入到了秦家直系之中,此人和张久科打过几次交道,张久科对他评价不错。 那壮汉听闻,快速地退了回来,这次也是所有人试试水,原本浮躁跃跃欲试的氛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此时,都不再想当着出头鸟了。 “岩乙刘木家,袁山刚栾家还有祁本木蔺家,这三家得武功都擅长防守,如果由这三家为守突破未必不可。”袁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袁正淳指挥他们的势力说道。 这三家都属于官家,自然不敢说什么,“这样也行,就是损伤也挺大。”张久科还是没有打算做些什么找了个地方,“都过来坐吧,我们人少,我就像看看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张唐明看到张久科嘴角露出的坏笑,自然知道这小子恐怕是故意为之。 “休息一下再说。”张久科拍拍身上的尘土,示意大伙都坐下来休息下,这时候才想起来,“北望叔他们呢?” “刚刚看到他和胡大海一道离开了。” “胡大海?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无极门死牢那些真正的角还没有出手呢。”张久科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开,折扇上的出现了四个大字,“坐山观虎。” “嘭!”袁家不知的行军阵法闯入了绝命锁机关之中,这一顿乱踩的,机关被分分钟触发,好在这阵法极为严实,凭借严实的防御护盾,挡住了不少铁索箭镞,当然这其中也是死伤甚多。 “过去了!”人群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张久科抬眼看了他们一样,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果然是袁家的做法。” 袁家一过去,秦家就坐不住了,为首的秦轩也没说什么,这让秦可峰有点坐不住,在秦轩身边连连说道这什么。 张久科和这秦可峰打过几次交道,他原本是秦家旁系,因为天赋极好,被秦家提拔成为直系子弟。秦可峰极为聪明,学识渊博,武功不弱,做人也极为沉稳这些特质都让张久科把这号人给牢牢记住了。 果然,没多久秦家就有了动静。秦轩起身看了一眼张久科,走进了问道,“久科兄,可破解的了此处的机关。” “差不多。” “哦?!”秦轩点了点头,“那比秦某要强上许多,我只推演出了一个大概,最后的几步,有些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