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飞和秦礼桁相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暗暗窃喜,一左一右瞬间出手,想着张久科丝毫没有手软,碰碰的出拳,逼得张久科很快就陷入了被动。虽然如此但是并不意味着张久科以一敌二不敌他们,恰恰相反的是,张久科在一步步的后退,但是步法却一直都非常有章法,稳中有序,照此打法,秦家二人恐难维持上风,微一疏忽,反为所伤。 “这张久科也太托大了,竟然敢以一敌二,秦玉飞和秦礼桁功夫也不赖,这下张久科有苦头吃了。”一旁看热闹的江湖人士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这三人的比试。 “就是。年轻人就是气盛,太嫩了。” “不,你们没有觉得张久科步法一直都是稳中有序的状态吗?表面上看上去是陷入了被动苦战,但是仔细看,张久科每一招都是在躲避,不多的出手,但是每一次都打在了对方的身上,实打实的伤害。”人群中一美貌女子摇摇头说道,这女子皮肤白腻,相貌出众美丽,一双眼睛非常灵气,身材妙曼风姿楚楚,若不是因为身上的穿着“凤宇阁”的服装,早就被众多男子搭讪了。 “哦!?”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娇小的美女子,脸上露出了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师姐,果然厉害,不过,师姐,他就是你一直提在嘴边的张久科?”她仔细地打量了张久科,点了点头,“长得不错,功夫也不懒,还是悍九家的,配得上我师姐!” “死丫头,你说什么!”她师姐精致的脸上不由的一红,到有些不好意思再盯着张久科看了。 “师姐,你看,张久科开始反击了!” “你!这小子!”秦玉飞停下攻击,恶狠狠地看着张久科,“你就是故意在耍我们是不是?可恶!”秦礼恒桁也退了回来,大口地喘着气,明显已经有些体力消耗过大了,“有本事正面硬来,别像个猴子一样跳来跳去,可恶!” 张久科脚法一顿,身形一停,飘然立住,折扇一开,“哦?这可是你们说的,那就来试试,能否接下我这一招吧。”张久科折扇一合,往空中一抛,接过张唐明扔来过来的长剑,悍九张家绝学!“问天拔剑术!” 剑身刚硬深邃,疾风破空之响,寒光流转如同排山蹈海奔涌之势向着秦家二人而去,剑身的寒光映出两人的神情,睁大了双眼,这一招太快了!两人完全败在了这一剑,成了任人宰割案板鱼rou。 “好剑法!” “嘭!” 一声顿响,秦羽突然出手,替二人接下了这一剑,接的不费一点力气,他的突然出现,张久科到也是早就意料之内的事情,“贤侄啊,他们输了。” “承让。”张久科没有在说什么,手中的剑收了起来,插在身边的黄沙之中,他在等,等着秦羽如何开口,他也在等,藏在暗处的老爹何时出手。 秦羽咳嗦了一声,显得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贤侄,此二人就交由你来处置了。”秦羽倒是颇为大方,看起来是没有丝毫想要再次袒护的意思。 “家主!”秦家二人立刻跪在了秦羽面前,“家主!” “闭嘴,胜负已分,自然要按照之前的约定履行。” “哦,既然如此,那废了这二人,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张久科斩钉截铁地说道,此话一出,秦羽身边的秦家顿时就炸了锅了,立刻就开始反对这件事。 “张家小子,别得寸进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你敢!”北冥苍的薄刀指着秦家说话的大汉,“秦泰,就凭你,也敢放肆!” “北冥苍狗,瞎叫唤什么!”秦泰还未出手,他身后一人飞身而出,一道刀光顶住了北冥苍的薄刀,一瞬出手,三招起落,北冥苍也丝毫没有留余地,薄刀挥斩,如有劈山之力,在空中当当作响。 “嚣张!”器不语,长刃宽背刀叩地震响,带起卷卷黄沙尘,一刀重千钧,力拔山兮气盖世,混天墩地一击,重重砸在二人之中,强行分开两人僵局,“秦问枋,来试试你爷爷的刀!” “呸!”秦问枋一转身,刀挑器不语重刀,身法一变,向着器不语而去,秦泰见状连忙补了这个空,盾刀齐出,一鼓作是,如同一头蛮牛一般,横冲直撞冲向北冥苍。 “够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张久科笑了,他终于等到他爹张乾朗出手了,他也很自觉,什么都不说,收齐东西就回到了张唐明和宋北望的身边。 北冥苍器不语四人也停手,各自退了回来。 张乾朗慢步从人群后面出现,带着一顶斗笠,穿着一身粗布青衣,裤腿卷到了小腿,穿一双藤鞋,这身打扮让眼前的人完全无法联想到这就是一代枭雄、悍九张家族长,张乾朗。 “乾朗兄,你终于舍得出来了。”秦羽摘下斗笠,露出了又短又黑的头发,斗笠下的脸孔颇为英俊,完全不像一个中年男子的样貌,很挺的鼻子,眼睛深陷,眉宇之间的阴郁有些浓烈,总让人觉得他英俊有些阴冷。 张乾朗也跟着摘下了斗笠,硬朗的脸庞线条,加上阳光的笑容,和秦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羽兄啊,何必闹成这样呢,你说是不是?” “那依你的意思呢?” “废了他们。” “!” 在所有人都以为张乾朗会重新发落的时候,他竟然还是说了这句话,这着实让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是你动手呢,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