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心平听着,心道:“想来那湖底有一只龙或者凤,我七师叔在那里镇压封印,怎能抽身离开?”也只是心里猜测,并未插余恭石话头。 余恭石继续道:“这不其讳想了一下,说道:‘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便帮你们宗门一把!’应着他这话,玄魂身躯便已经変得凝实,成为真实之躯,拿起双钩。 “我心中大喜,便也不再寻找掌门之印了,只顾和他一起,出得揽月湖,由我指引,去找我们的仇对宗门,由他出手,那宗门自然不是对手,三两下便把对方掌宗及十数名长老打翻在地。我想要出胸口一口恶气,当时便下令屠灭他们宗门,这不其讳虽然能力很高,但是却妇人之仁,硬是不让我屠,只杀了他们宗门几十人便离开了!” 夜司马“哼”了一声,说道:“这不是妇人之仁,而是心底善良,似你这般狐假虎威,竟然还这么残暴,连小人也不如!” 余恭石道:“多谢兆皇教诲!”再接着道:“回到揽月湖时,这不其讳又要回到湖底,我怎么肯让?把这么一尊大神留在我们宗门,看哪个还敢欺负我们揽月门。便对他说道:“不兄弟,湖底冰冷,倒不如留在我们宗门!’不其讳道:‘不行,我在湖底还有事情!’ “我自然是以为他心智错乱才会一意住在湖底,正面相劝必然无果,便对他道:‘有不兄弟相助,让我们揽月门得以扬名立威,只怕不兄弟一去,其他宗门再打上门来,我们揽月宗便要遭殃了。’不其讳听着我说,叹了口气,再喃喃道:‘帮人帮到底,他们宗门就在湖岸边,湖底有异时,我现出手下湖也不迟……’自语一阵,便说道:‘好吧!’ “听到这话,我们全宗都欢呼起来,至此,这不其讳便留在我们宗门,我们满宗以上上宾的礼遇对待。虽然这段时间也有一些宗门打到我们揽月门前,但也都被不其讳打退。特别是他这一对双钩,能入天成月,纵然是天三境的强者也难是对手。 “我们整个宗门只求他永远不要离开,更有一些弟子提议要他当揽月门的掌门。这可把我难住了,如果是不其讳离开,便难以抵挡得住另外宗门,如果不让他离开,我的掌门之位就要不保,我思索一番,最终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留不其讳的双钩,不留他的人。当然我这话不好直说,只是故作无意间打听了这双钩的使用方法。 “不其讳道:‘这双钩使用起来倒也不难,只要拿在手里,把自己的玄境和心意注入其中,之后它便会依自己心意行事!’我听得大喜,也就是说我也可以使用这双钩。 “如果我向不其讳直接讨要这双钩,他必然不同意,无奈也只有对他暗中下手了,当然,直接偷袭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太强了,我便到在盘摩谷,在谷口跪求三天,盘摩谷的大弟子盘摩多亲自接见了我,赐我一朵遮心毒兰,并对我说了毒兰的使用方法,回宗之后,便向不不其讳暗中下毒!” 历心平再忍不住心中气愤,骂道:“小人!” 纵然是和督天八续敌对的宁眠尘和屠恩女也忍不住骂道:“人家帮了你,你却要暗中相害,畜牲也不配做!” 因为余恭石身上仍有彩色相罩,也看不清他脸色,只是听他自叹一声,再道:“偏偏中了遮心毒兰之后,除了容貌稍有改变之外,其他再无异样,只有在他全力催动玄境之时,才算是真正的毒发。虽然期间也和其他宗门的高手打斗,但他能力太高,显然没有使全力,我也让他进行了一些双钩演示,仍然无果。 “恰恰便在这个时候,兆皇的召开宗门排名大会的皇令传到,我禁不住心中大喜,宗门排名大会上,高手如林,只要让不其讳在宗门排名大会上出手,还怕他不毒发吗?” 夜司马再怒“哼”一声道:“我的皇令却成了你害人的契机!”余恭石低下了头,再道:“便邀他随我一同参加宗门排名大会,虽然他刚开始不同意,说他离不开揽月湖,但是最终未经得住满宗上下百般哀求,最终他答应下来,又说去参加宗门排名大会之前,要回湖底一趟!” 历心平心道:“想来他回湖底,是要对被封印的龙凤加固!” 余恭石道:“放这不其讳回湖底之后,我还以为他再不会上来了,哪知第二天他又回了揽月宗,这可让我大喜过望,让他随我们揽月门一同来到这里,让他以代掌门的身份出战,直到现在毒发,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是小人,大掌境掌管兆界,可不能与我一般见识!” 历心平心道:“若不是我使出问天枪让七师叔全力催动揽月钩,也不会让他毒发,不过眼下毒发了也好,能认清这小人的真面目,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这姓余的使用什么方法相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