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遮月一惊之下,指手吼道:“白柏,你在做什么?”白柏道:“久闻心平师弟大名,初见之下,激动得竟然连玄功也一起使了出来!” 伯奢在历心平身后喊道:“小子,好大的胆子!”便是要冲上前来,却被历心平另臂拦住:“他是我大师兄,不得对他无礼!” 虽然伯奢想要维护魔祖威严,却也不得不听,只得气哼哼止住。 说话的时间,那密密麻麻的蓝色蚂蚁已经爬满历心平手臂,白柏虽然嘴里连说对不住,脸上却是阴冷的笑。 忽听“沙”地一声轻响,历心平手臂上虹光绽起,晶晶点点,彩色漫布。光芒四绽之时,那蓝色蚂蚁竟然一时消失。 白柏脸色一惊,暗道:“果然这历心平有两把刷子,本想让他在众师兄面前出丑,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突然觉得一股温热自肩头散开,腾腾往胸前而来,“啊”地一声叫出来。 自然这是历心平用起了推虹式玄功,不但去除了身上蓝蚁,而且还推向对方身体。此时白柏肩头连着胸口都变成了彩虹之色。 白柏吃惊之下不防,竟然着了道,叫道:“历心平,你在做什么?” 历心平道:“大师兄好教导,原来玄功还可以这样使,有趣!有趣!”这种玄功浸体的方式攻击,真的还是历心平第一次知道。这种形式之下的攻击,虽然不似体外玄功角逐那么大杀大合,但是因为玄功直接浸入对方身体,倒也极为危险,如果双方玄境和玄功相差太大,并不是出丑那么简单,极有可能重伤或者丧命。 忽听天空有人道:“御荒门人是你区区云端弟子可暗害的么,还玄功浸体!差得远呢!” 历心平、百里婵娟、云遮月等人自然辨别得出,正是一根声音。 云遮月向上叫道:“胡说,历心平是云端弟子!” “他先去的我们御荒门,早已拜入御荒门下!”空中一根的声音又道。 云遮月气得跳起来:“胡说!胡说!”喊了两声,已经明白这是一根故意气他,便改了语气,嘿嘿笑道:“可是现在历心平成了云端弟子,你们七个看见,是不是酸溜溜的?” 一根的声音在空中道:“历心平迟早是我们御荒门人!” “哈哈哈哈,你就渴望着吧,不过也只是渴望!”云遮月只以为御荒门要给自己抢弟子,却不知他们的真实目的,见空中久久没有回音,又道:“看样子御荒门要倒呀,不但你们渴望的门人成了云端弟子,就连你们的得意女弟子江晴也要拜入云端了,哈哈哈哈……”说着又一阵狂笑。 “一个宗门弃徒而已,何足道哉?” 云遮月暗道:“看来这江晴真的被逐出御荒门了!”嘴上说道:“不就是没有打过人家么,因何便要被逐出宗门呢,你们七个老家伙真没人情味!” “御荒门的事情不消你多作过问,还是好好看一看你们云端的大弟子吧!”一根的声音道。 在云遮月向空中喊话之间,白柏已经虹光散遍全身,原地站着,虽然了强忍着未发声,但是整张脸都扭曲到一起,明显是十分痛苦。 云遮月道:“云端弟子自有我宗门调教,不劳七位挂心,既然你们兴趣不减,便让你们瞧瞧历心平的入宗仪式吧!” 因为云端和御荒门因争兆东第一宗门而较劲,眼下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扬一扬威风,云遮月竟然不顾那白柏痛苦,而是道:“历心平入云端宗门仪式,现在开始!” 应着他话,那两名抬着桌案的弟子走到牌楼之下,摆放正了。 云遮月“呼”地身躯一震,玄魂涌出身体,再喊道:“大哥、云端新入弟子要拜宗入门了,速请祖宗牌位来!” 那声音滚滚,被玄魂托着,往太岁山上传去。 未过多时,山上一道声音传下:“老三,净是胡闹,即是新入弟子拜宗,因何不在宗内,偏偏要在宗门之前露天进行!” 历心平自然辨得出,正是云在天声音。 云遮月道:“事出紧急,不得不如此,云端新入的好弟子太过优秀,怎不让外人眼红一下!” 又听云在天道:“原来是七位掌门驾临,我三弟争强好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一根声音道:“无妨无妨,是我七人有意打扰前来观看历心平入云端仪式,怪不得云三掌门。御荒门七位掌门拜见云大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