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人顿时浑身一震,也不再推算了,两眼冒出了精光,如同两盏小灯一样,紧紧盯着刘郧,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竟敢招惹青铜人,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宫本这个前车之鉴,都赶忙离开刘郧远一些,生怕沾了衰运,只有清子泫然欲滴,死死的拉着某人的衣角,一副生死与共的样子。 也懒得看这些无胆鼠辈,刘郧轻轻的拍了拍清子,让她别怕,转身望着青铜人,微笑的说,“前辈,无论是先天八卦也好,还是后太八卦也罢,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所以要推测地底风道,就要先看看地上风道,武汉三镇常年主导风向,夏季是东南风,冬季是西北风”。 确实也是如此,古今中外无论是什么理论,大都是一些经验公式的变种,“象天法地”是华夏古典建筑思想的核心,大凡地上建筑通常依山就水,很讲究山势、水流和风向,地下建筑一般也差不多,顶多还要看看暗河的流向,以及各地土质的差异。 青铜人看着湖心岛上的建筑,也有些点头,那些可都是人工构筑物,修建时工程量也极为浩大,所以必然有一到两条通道,以便运送各种建筑材料,然而既是人工通道,那就必然符合人的理念和构筑思想,因此刘郧的推理还是比较符合逻辑。 看到青铜人频频点头,刘郧就继续阐述自己的看法,“晚辈虽然不知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具体差异,但是还是记得一点,西北方是神州大地的天门,而且今年恰好是甲戌年,时至阴历九月之初,正是秋冬交际,西北风开始盛行,西北方应该就是生门”。 “有见地,有道理”,青铜人于是点头支持,突然想起《周易·说卦》,“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 青铜人一时大有所得,似乎越看刘郧越顺眼,于是随口问了一句,“小友,福泽深厚,机敏过人,不如给本尊作弟子如何”。 一时之间,胆小鬼们羡慕嫉妒恨,百味丛生,纷纷想到早知如此的话,哪里还有刘郧的机会,早就第一时间抢答了,随便答上几句话,就被青铜人收为弟子,这种好事在哪里去找,看看青铜人的硬派作风,几个如同蝼蚁般的信徒,被宫本山之助给杀了,居然将这一伙人斩尽杀绝,这样的擎天大伞在哪里去找,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更令大家跌破眼镜的是,刘郧对于青铜人的青睐,居然有些扭捏,随后一副不好意思的说道,“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晚辈已有师尊,等武汉诸事一完,就会亲自去拜见”。 有比青铜人还厉害的师尊,不但大家好奇,就连青铜人也有些好奇,呵呵一笑,就多问了一句,“敢问,小友的师尊是谁”。 本来刘郧还以为,小说中的武功都是吹出来的,如今见到如此多的高手,对于外挂一般的龙象般若神功,更是垂涎三尺,顿时一副昂首挺胸,仿佛自己已经成了绝顶高手一般,似有些得意的说,“呵呵,正是川藏边陲,大雪山寺,金轮法王”。 “啊”,不但丁九、陆六这些低手很惊诧,就连川岛玉琴和清虚道长也很惊诧,不是因为金轮法王太有名,又或者很厉害。 而是因为大家根本没听说过此人,不过既然敢叫“金轮法王”,多半也差不到哪里去,会不会比青铜人还厉害,大家不由自主的瞄了瞄青铜人,清子立马反应过来了,拉着刘郧的手不断的作暗示。 青铜人的脸上有青铜面具,什么表情谁也不知道,一时也不说话,似乎也在想金轮法王是谁,半响之后,才哈哈大笑的说道,“原来是他啊,小友,你可不要骗我,我与金轮法王可是老相识,他的门下的三大弟子,我都认识,其中并没你这样的低手”。 “啊”,刘郧以及其他人都叫了起来。 刘郧惊诧的是,青铜人还真认识金轮法王,记得吉伦·金珠说过,师门之中除了他之外,还吉伦·石珠与吉伦·木珠,不正是三大弟子么,金珠能够一枪打伤多田晋三,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 其他人傻了眼的是,刘郧居然没撒谎,确有金轮法王其人,看样子与青铜人的关系匪然,换而言之,此人的武功之类的,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一时感叹,天下的高手何其之多,他们都没法混了。 大家都无声的看着某人,刘郧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脑袋,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只认识金轮法王的大弟子,大师兄说了,他会亲自介绍我进师门,再过段时间,我可就是四师弟”。 “切——”,大家这才知道,原来是某人的一厢情愿。 原来如此,青铜人也有些哑然失笑了,于是忍不住再问了一句,“金轮法王,确实很厉害,但是与本尊相比,也强不了多少,小友既然也打算拜师学艺,何必舍近求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