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好像自己赢定了一样,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最近我的赌运可是时来运转,更别说这种可笑的赌局了。这赌局,老娘赢定了!对你恨之入骨的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手下?” 随后,纲手又一副害怕沈明出老千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沈明说:“你可别欺负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清楚,就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 “那怎么可能?”沈明走到书桌旁,将桌面上的一掿报纸递给纲手道:“克洛克达尔这个人想要谋权篡位,苦心谋划了多年的诡计被我识破。而且他经营了好几年的特工组织王牌,被我杀死。最后他还被我打败,现在被我关押在王国监狱里。” 纲手翻阅着报纸,看到了关于克洛克达尔的一系列报道后,她终于相信了沈明的赌局并不是一场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更是让她对自己能赢这场赌局充满了信心。 将明日的赌局约定好以后,纲手自然不可能和沈明同睡一间屋子。 沈明带纲手走出了卧室,找到了一个执勤卫兵后,就让他带纲手随便在王宫内找上一间卧房休息了。 执勤卫兵瞥了一眼纲手,被她瞪了一眼后,就吓得赶忙低下了头,在前头引路,心中还不忘嘀咕着:“好可爱的脸蛋!好白好嫩的皮肤!还有她胸前的那两大团,好大、好圆,好想埋进去啊!她从王的卧房里出来……真羡慕啊,回来的时候带着那么一个大美女,现在又有这么一个童颜巨咪的美女。王,真是艳福不浅呢!” …… 次日一大早,沈明就和纲手一起,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王宫地下的王国监狱。 这地下挖掘出来的地牢监狱,排污系统自然不可能像地球21世纪那么完善。犯人们吃剩的食物残渣、排泄物混杂在一起,经过长时间发酵后产生的恶臭,不可避免地让沈明、纲手感觉到了阵阵恶心。 在灰石地道中,一开始的左右两侧,是大圆木当作栏杆、地面铺着稻草的牢房,这是给普通犯人准备的。又行走了一段距离后,开始出现精铁打造的钢铁牢笼,关押着一些危险恐怖犯人。 最后,王国监狱的最下层,全都是单独的一间间封闭石室,门都是大铁门。这里关押着全国最厉害、最凶恶的犯人们! 狱卒带着沈明、纲手,来到了王国监狱最下层的最深处。 那里,有着一扇较之其他监狱铁门要更加厚实的硕大铁门。 狱卒在腰间挂着一大堆钥匙的钥匙串儿上摸索了一阵,找出了一柄造型奇特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克洛克达尔太厉害了,是能凭一人之力沉岛灭国的究极恐怖人物!要不是有海楼石手铐,就凭这牢房,恐怕还拦不住他呢。多亏了陛下您,这才能把他打败活捉了。陛下,能为您效劳真是我的荣幸!” 沈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带着纲手进入了牢房。而那狱卒,则是规规矩矩地再把厚实的大铁门关了起来,候在了牢房外。 这间牢房不大,漆黑无光。因为沈明的到来,狱卒这才把房顶的小灯泡打开,要不然平时这间牢房内都是终日不见光亮。 淡淡昏黄灯光笼罩下的石室内,克洛克达尔脸色阴沉地半靠在墙的角落。 他左臂上的硕大金钩,此刻也不再像往日一般耀耀生辉,反而显得有些蒙尘了。被海楼石禁锢、封印着的他,无论有多强的能力、无论有多大的力量,此刻也是使不出半分来,全身始终是瘫软无力的状态。就连他的大仇人沈明到来,他也仅仅只是偏过头,用仿佛死鱼一般的眼神怔怔看着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