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儿郎有孝心, 去把妻子当错人。 只为老爸自寻死, 生出事端枉费神。 且说前村主任程海山,和马占奎说了心里话,有不参选的意思。马占奎说:“你干的不是很好嘛?咋还不顺心?”程海山叹了一口气说:“哎!好啥!大伙没富起来,都有意见,思想起来有点后悔,不如当时不争这个位子了,没当主任时,看前主任魏子江家,花钱如流水,心想,当干部一定有红花吃,可我当主任这几年,不知咋地,一点红花也没有,老百姓的意见还不少,说是没把群众的生活搞上去。这几天还没落选,就有很多人看着我翻白眼了。人这一生,真不知咋着才对?”马占奎说:“程主任,我也是为这事来的。昨天,刘盛上台讲话那慷慨劲,真有点旁若无人的气势。有些话还没有都讲出来,就出事故了,如果讲完了,台下准是一片掌声。程主任,我看这样,根据现在的情况,我就不争了,把候选人的位子让出来,你们二人争。我已经想好了,你二人不管谁干,都比我强。”程海山说:“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也不争了。今早没去村委会,就有点这个意思,有其投票落选,还不如现在闹个思想积极。你要真正有不参选的想法,明天开始投票前,咱俩倒替着上台让贤。捧刘盛一把,如果刘盛把人们的生活搞上去,咱们也有说的了。”马占奎说:“听你的,就这么办。咱们也是赵家庄的一员,都过好了,咱们也沾了光。” 且说办葬礼的赵有智家,出殡的人们走后,家里就剩女人和几个做饭的。细心地赵有成老伴,发现赵刚媳妇有点不对劲,从昨天侄子回来,就没见小两口说话,出殡的人走后,不知翠云给谁打了一个电话,范翠云啥也不说地去路边站立。赵有成老伴刚想去把她叫回来,这时来了一部出租车,范翠云上了车,出租车奔城里而去。赵有成老伴见事情不妙,拿出电话,给儿子打了过去。 出殡的人们正往回走,赵发的手机响,拿出手机一看,是mama打来的,mama说:“你告诉赵刚,他媳妇坐出租车走了。”赵发挂了电话,和赵刚说:“赶快回家想法,翠云坐出租车走了。”赵刚说:“走就走吧!爸爸咋死的还不清楚,不走我也要和她算账。”赵发听了弟弟的话,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打的赵刚一个趔趄。这时刘盛走到跟前,见赵发打赵刚,说:“老人刚入土,你们哥俩就打架?”赵发说:“叔叔,我们不是打架,刚才mama打来电话说,翠云离家出走了,我想和他商量补救措施,他还说要和他媳妇算账,所以揍他。”刘盛一听这话,拿出手机,给立本打了过去。立本说:“爸爸,我正在陪玉广大伯练车,有啥事?”刘盛说:“赵刚家你翠云嫂子坐出租车走了,她是青山乡的人,她这一走,一定是回家,你去汽车站把她拦住,我们一会就到。”刘盛又打了一个电话。约了出租车。 墓地离家不远,快到家时,出租车已在路边等候。刘盛说:“赵发,你去叫你mama,和你大娘来,咱们坐车一起去。” 走了一段路,立本打来电话说:“爸爸,我把翠云嫂嫂拦下了。您们啥时过来?”刘盛说:“马上就到。”刘盛挂了电话,说:“刚子,你平常和翠云的感情啥样?”赵刚说:“平时挺好的,但这次她总有不对的地方,要不,爸爸也不会自杀。”刘盛说:“你爸爸啥脾气,难道你当儿子的不知?”赵刚不语。赵有成老伴说:“刚子,要说你爸的事,我最有发言权,每次翠云到我家去玩,你爸都鬼鬼祟祟地偷着去看,哪有这样的老公公?”赵有山老伴说:“现在他死了,他的内心想啥谁也不知道了,从你走后这些天,你爸一直不愉快,这里边有一事无人知晓,只有大娘清楚些,前几年他三番五次地托你大伯,想叫陈兰英给他当晚老伴,被陈兰英好一顿奚落。从打正月十六魏刘两家喝了联姻酒后,他的心情就不顺。你不在家,不知家里的这些事,和翠云怄气,是不对的。你也不想想,翠云拖着七个月的身孕,把身体闹坏了咋办?”赵刚无语。 说话之间,车已来到城里的外环。立本的车就在通往赵家庄的路口停着。到了车前,这边车上的人下车,上了立本的车。赵刚交了出租车车费,最后上了车。 刘盛见都上了车,给立本使了一个眼色,立本启动了车。赵刚和翠云挨了挨说:“咋了,翠云,想回家也不吱一声!明天没事了,咱俩去。”范翠云说:“我心里想的啥,你心里明白,你心里想的啥,我也清楚,自己的肠子不用别人量,你从打昨天回来,一句话没和我说,还不知你那点小九九。”赵刚说:“我那不是觉得爸爸去世了,心里悲痛吗。”范翠云说:“你那哪是悲痛,我看你那是以为你爹是我气死的。两位伯母在这里,你爸是啥人,你们赵氏族人是清楚地。”赵有成老伴说:“刚子,你就是个混蛋,你爹死时,翠云根本就没在家,再说,他喝的农药是前几年买的,现在国家都不允许卖了。”赵有山老伴说:“刚子,你也不想想,你爹就是看不惯现在人的生活方式,如果不玩,吃完饭在家和一老头子啥坐头?回家好好的对翠云,以后不许生气。翠云,以后刚子如有不懂事的时候,就找你的这两个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