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处长道:“一个小伙子睡在女人租的房子里,还好意思说清白。” 堂弟说:“说慌话也不脸红。” 表弟骂道:“人不要脸了啥话说不出。” 堂弟说:“这叫背着牛头不认账。” 阮冬高声辩解:“我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侮辱我。” 赵副处长稳坐沙发上,神态傲慢,讥讽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慌什么?” 阮冬情急之下,脱口道:“我不想让你们犯法。” 表弟一时懵懂:“犯法?啥意思?” 阮冬解释:“你们要是把我打死就是犯法,你们也活不成。” 堂弟打岔道:“我们没那么傻,只把你打个半死不活。” 表弟嘲弄道:“你就没犯法?和有夫之妇同居,说穿了你就是卖yin,就是犯法。” “你胡说,我没有!”委屈之下阮冬喊道,“我要是和韩队长有那回事,我不得好死,我不姓阮!” 这样的发誓把三个人震住了,面面相觑片刻,赵副处长才说:“你可不能随便发誓,有时候挺灵验的。” “我一个朋友曾经发誓说出门让车撞死,嘿,还真出了车祸。”堂弟认真道。 “人模人样的,就是爱说假话。”堂弟说。 “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说谎话。”阮冬语气坚定。 赵科长有点怀疑自己的推断:“难道真的冤枉你了?” “那还有假吗?”阮冬从赵副处长脸上看到了希望,“你可以去问韩队长。” “这样的事能问吗?”赵副处长苦笑一下。 表弟道:“就算是真的嫂子也不会承认。” 堂弟说:“管他真假,先把小鲜rou打上一顿,再让他老实交待。我的手早发痒了。” 表弟笑道:“殴打这样的小鲜rou也是一种荣幸啊。” 堂弟问:“你说咋打?别弄出人命。” 表弟yin笑一声,不怀好意地说:“先把他的衣服扒光,羞辱一番,然后一顿爆打。” 堂弟站起身离开沙发走进里屋,装作观看屋内的摆设,他朝表弟招下手,表弟站起来走进里屋。 堂弟靠近表弟的耳朵,悄悄问:“你不会是想爆他的菊花吧?听说你好这一口。” “你从那知道的?” “这你别管,反正我知道。”堂弟为抓到对方的小辫子而高兴。 表弟正色道:“你可别胡说,要是让你表嫂知道,天天让我跪搓板子。” “你我不说,表嫂咋会知道。” 表弟道:“他这么大个子,我俩没有办法。” 堂弟建议:“先把他捆绑起来不就容易多了。” 表弟想了下说:“那不行,随便捆绑人也是犯法。” 堂弟不以为然地说:“我们不说,谁知道呢?” 表弟为堂弟的无知感到好笑,提示道:“他没长嘴啊?跑出去到那个地方一举报,我们的名声就毁了。以后怎么生活。” 堂弟并不傻,他解释道“他敢说出去,他就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他这么年轻,要是这样的事传出去,那个姑娘肯嫁他,他一辈子就完了。” “他不一定是这里人。”堂弟说。 “你说他是那里人?”表弟问。 “谁知道,也许家很远很远。事情败露后他远走高飞,我们是走不掉的。”堂弟说。 表弟有点无奈:“这么说,我们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先打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堂弟附在表弟的耳边说:“先把他打晕过去,然后你上……。” 表弟说:“你先把表哥缠住,别让他知道。他是当官的,把他连累了不好,影响前程。” 堂弟说:“你放心,我知道。” 表弟满意地说:“多谢你想到这个好办法。” 堂弟说:“我给你帮忙,求你办的那件事可不能再拖了。” “你放心”表弟说,“只要你成全了这件好事,别说一件事,你就是有十件事我也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