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激情,一霎那的兴奋爽快,就如在天空遨游一番,骑着骏马在大草原上奔骋……。 一旦完事,阮冬心头涌出的是说不出的沮丧,道不尽苦恼。自己这是算什么,大清早的和一个寡妇纠缠,这也太没有自尊,太晦气了,要是让别人知道,那该多没面子,要受别人怎样的耻笑,自己如何在人前面行走?当务之急,就是要甩掉这个女人,很快忘掉过去的一切。他默默吸着香烟,内心的感觉在脸上是不表露的,他显得平静冷酷。 白四月花仍处在兴奋之中,坐在沙发上喋喋不休:“你走后别把我忘了,节假日就来看我,我不会亏待你。我到是经常去看你,铺子把我拖住了,那里都去不了,关门不赚钱是小事,关键是夜里要有人看守,没有人替我看守,没有合适的人选,再说我也把别人不放心。要是夜里不看守,万一让贼搬光了损失就太大了,几年就白辛苦了,就说偷不穷我,可谁还嫌钱多,钱当然是越多越好。我说的话你听着吗?” “听着呢。”阮冬心不在焉地说,“你继续。” “我说的啥话,你说一遍。”她看出对方的神情,不相信他在聆听。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咋啦?” “这是老师对学生说的话。” “哦,我失言了,”她歉意地笑了笑,又提出要求,“你就要走了,能不能陪我上街走走?” 阮冬当然不愿意陪一个寡妇在大街上行走,又不便明说,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以为男人做完这事不累?” 白四月有点不好意思了:“累,那能不累。不过,你这样强壮,可能不怎么累。” 阮冬回敬道:“我是人不是神。” “照流行的说法,你就是男神。” 阮冬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觉得不能理解,又不好否认,随便的口气:“你太夸张了。” “我有必要夸张吗?你就是男神。” “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他们是男神,你更应该是男神。” “他们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累了,需要安静,需要休息一会。” 白四月花知趣地说:“那我去照看生意,你休息吧。” 阮冬其实并不感到累,支走她是为了安静,不想听她唠叨。他吸完一支香烟,走到铺面。 白四月花正在和一女顾客议价。她见帅哥出现,无心议价了,依了顾客给的价格,匆匆将她打发走,问阮冬:“你不是说累了吗?” “休息了一会好了。” “我说么,你这样的男人那还知道累。” 他懒得和她多说话,告别道:“你忙吧,我走了。” “急什么,再呆一会走。”白四月意犹未尽,舍不得帅哥离去。 “迟了就把班车错过了。”阮冬说的是实话。 “今天的班车错过了还有明天呢,”她朝帅哥移动脚步,就差没扑在他身上,语气很轻松,“我舍不得离开你,多陪我几天。” 阮冬往后退一步,烦不胜烦,好言道:“你咋又说这样的话,我是想在城里多玩几天,可事情不成。” “我看你是找借口。” “以后我再来看你。”被她道破,他只得随便说。 她不放心:“你不会哄我吧?” 他又不忍心哄她,毕竟是同乡同学。不该发生的事早已发生了,再继续又有什么关系呢。很快他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再和她发生关系,她要是赖上自己,那就麻烦大了,且不说未婚妻会怎样,几个小舅子不是好惹的。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锁坞离县城这么远,又不通班车,自己不来县城,她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