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月花把瓜子糖果摆在桌上,又沏了茶,一边问这问那,像是交往已久,有说不完的话。来了买主,她敷衍了事,匆忙打发。 阮冬没有多大兴致,尽管她仍是那么美丽,可毕竟是寡妇。他对女儿们都应接不暇,那能对一个寡妇动心思。就说俩人有那么一件往事,他经历的事多了,并不当一回事。 俩人说了一阵家乡的事,他要离去,不收钱不拿衣服。她留不住他,心里失落空虚,嘴上却热情地说:“你怎么这样,送一件衣服也这么难,就算你是我弟弟,这下拿了吧。”她把话说错了,姐弟怎么能有那样的关系。 阮冬听了这样的话更不好意思了,坚决不拿。 她立刻想起俩人的往事,改了口:“我是说就算你是我的表弟,表姐送一件衣服你还能不收?” 这下说过去了,毕竟表亲能成婚。盛情难却,他只好说:“我先拿上,正好我还要买别的东西,没多带钱,以后再给你吧。” 白四月见他不再坚持给钱,心花怒放,像得到天大的恩宠:“这就好,我俩的关系一件衣服算啥,你以后尽管来取,姐不收一分钱。” 阮冬是堂堂男子汉,也有脆弱的一面,那就是情面软,经不住别人的几句好话。他面子话还是要说的:“你别这样说话,我拿一件都不好意思,那能再拿。” 白四月花略带娇气地说:“你这话我不爱听,太见外了。” 白四月花问这问那,像是交往已久,有说不完的话。来了买主,她出去敷衍了事,匆忙打发。 阮冬没有多大兴致,尽管她仍是那么美丽,毕竟是寡妇。他对女儿们都应接不暇,那能对一个寡妇动心思。就说俩人有那么一件往事,他经历的事多了,并不当一回事。 俩人说着家乡的事,仿佛回到少年时代。 “虽说我在城里生活,可还是留恋家乡,当学生的时候生活不好,可心情多好啊。” “是吗,我可没感受到。”阮冬在那个年代,做为地主分子的后代,很少有好心情。他要受一些人的歧视,时不时还要担心父亲是否挨批斗。他时常担心父亲的身体,父亲在生产队干最重最累的活,真怕累坏父亲。 白四月花可没有这样的担心,除了家里生活条件差,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她心里一热,吐出心中的秘密:“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就能见到你,还能和你说说话。” 阮冬有点惊异:“你那么小就打我的主意?” 她娇嗔道:“你说话咋这么难听,那咋能说是打主意,那叫喜欢。” “照你这么说,可能有不少女生喜欢我?”阮冬回忆着学生时代,觉得有些女生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当时不经意,现在才知道那种眼光是喜欢。 白四月花深情地望着大帅哥说:“那是肯定的,你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过很多女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 阮冬略带嘲讽地说:“还是你胆大?” 白四月花有点难为情地说:“你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不是胆大,而是每天放学我都能和你同路。” “那到也是,要是不同路,我们也不会……交往。”他差一点说出有那种关系,为了不把关系往深发展,他及时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