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的光芒闪动,天尚未大亮,不过药效似乎已经消退。 在玉痕的小院之中,一声清脆的耳光,和接下来伴随的女子的哭声格外刺耳。 “禽兽!”离萱的声音颤抖,她紧紧用被褥裹住自己的娇躯。 玉痕不语,他白玉一般无暇的俊颜之上多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静静地看着梨花带雨的离萱,这次的事情,他自己都感觉有些禽兽不如,虽说自己当时神志不清,而且自己不这么做,离萱便会死,或许在二十六世纪的地球这根本不算什么,在那里,寡妇改嫁有何问题?可这里是玉玦大陆,是女子的贞洁大于生命的玉玦大陆啊! 离萱蜷缩在床脚,不住地抽噎。 玉痕雄壮的身躯此时映着渐渐散去的玉魄和缓缓升起的朝阳,显得更为壮观,只是不知在离萱眼中,此时的玉痕是多么的不堪。 离萱的脸色异常苍白,声音也是越发的颤抖,看着缓缓想她挪动的玉痕,离萱越发的慌张:“别……别过来……” 她想起了玉痕当初阻止自己自杀的话,顿时更加的畏惧和憎恨,她紧紧抱着枕头,晶莹的泪花滚滚而下。 “信不信由你,此事并非我本意,或许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玉痕掀开了床单,取出了一把匕首,扔了过去,“你若是不信就杀了我。” 玉痕知道神志不清或是欲望难以压制都是借口,但是他也绝对不会随意的去死,他只不过是想平复离萱的情绪,找一个解释的机会。 离萱看着玉痕那墨玉一般的眸子,此时那双眸子格外的澄澈,而离萱的那素日里端庄淡雅的眸子却显得有些迷惘——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少倾她似乎做出了决定,伸出白皙的玉臂拿起了匕首刺了出去。 玉痕愣了一下,她刺的是她自己! 这匕首果真不是凡品,离萱被刺的胸口的血并没有溅开,而是一滴滴落下,离萱的脸上露出了凄凉:“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的错,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或许这是一个这个世界的女人大都会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受得了天下人的指指点点。 玉痕将那无骨的娇躯扯了过来,拔出了上面的匕首,另一只手落在了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