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感情吗?”雪昊希惊讶的看着玉痕,她的确很希望玉痕这样做,但她不明白,为何一对父子之间,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那你就当做我没有感情吧。”玉痕的表情平淡,墨玉一般的眸子之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如若有一天,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会怎么做?”雪昊希嘴角一勾,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问。 “我要杀了你。”玉痕的声音很冰冷,“你也不是第一次和我打交道,我记得我把你关进过地牢里,那里面八成的人都是我曾经的手下。” “你为何这么作?听你的话他们应该不都是对我你有过危害的人吧?”雪昊希微微蹙眉。 “你曾经是杀手,你应该很清楚知道自己内部情况的人对自己的危害。而且一个手下本就是威胁,他随时有可能反客为主、鸠占鹊巢,不过他们的油永远榨不干,只要没有开始危害,他就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说地牢里的都是危害我的也对,说没有利用价值的,也不错。”玉痕缓缓转身向外面走去。 “你只不过是一个用冰冷外表伪装自己的家伙罢了,你很在乎自己的手下,不是吗?”雪昊希一笑。 “信不信是你的事,你信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玉痕缓缓走了出去,这次他没有推推搡搡,而是恢复了一贯冷傲的常态。 周围的都是那些姨太太和小姐们,还有一些下人和侍女,现在人群之中是人头攒动,也不知道都在议论一些什么。 玉痕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所走的每一步会有多大的影响,虽然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但足以留下千古的舆论和争辩。 当晚,玉箫然院内 “爹,二哥的事您知道了吗?”一名大概十五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玉箫然和四姨太的女儿,玉府九小姐,玉梨。 “当然知道,不过我手里有我的牌,我不信不就范。”玉箫然笑着。 “不过我可听说,她好像知道了人已经死了,虽然是传言,但不得不防。”玉梨坐在了玉箫然旁边,为玉箫然斟满了一杯酒。 “传言我从来都不信,再说那小子总不能当着天下人面抢他爹的女人吧?“玉箫然揽住了玉梨的腰肢,”今晚你陪我?“ ”你我可是父女。“玉梨也没有挣扎,只是邪魅的一笑。 ”我又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玉箫然眼神中充斥着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