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斩杀一个碍事拦路的狂三分身后,五河士道终于触碰到时崎狂三了。 手起,剑落,鏖杀公与燧发枪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尖鸣声。一方疯狂攻击,一方被动防御,五河士道的优势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累积着。 “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呢?我认识的时崎狂三去哪里了啊!?”仗着自己有快速再生能力,五河士道根本不惧怕时崎狂三的攻击。舍弃防御,以伤换伤,就是这么一种简单又粗暴的战斗方式,他竟然把时崎狂三给压得喘不过气。 “可恶,注意力开始跟不上了。”越是战斗,时崎狂三就越是力不从心。 渐渐的,五河士道在气势上完全碾压了时崎狂三。 时崎狂三想要与五河士道拉开一段距离,可他却如骨蚀髓,一点机会也不留给时崎狂三。 锵的一下,时崎狂三手中的长燧发枪被五河士道挑飞,仅剩一把短燧发枪留在她左手上。 “糟糕!” 失去了长燧发枪,时崎狂三的防御变的门洞大开,破绽百出。 由上至下,五河士道的鏖杀公划开了时崎狂三的神威灵装·三番,并在上面留下一道长达腰间的狭长伤痕。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一个小小的失误足以引发全局的崩坏。 “你输了,时崎狂三。”将剑抵在时崎狂三的脖颈处,五河士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以胜利者的身份。 “我输了。”输者有什么下场,时崎狂三十分清楚,也经历过很多次。只不过,这一次躺在地上等待制裁的,不再是分身,而是她本体。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一开始,五河士道想的是如何折磨时崎狂三,为崇宫真那、夜刀神十香报仇。可是,真到了这一步,五河士道却觉得索然无味,就算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难道崇宫真那和夜刀神十香就能复活吗? 不,并不能。崇宫真那和夜刀神十香已经不能复活了! 想到这里,五河士道那手持鏖杀公的右手就开始发抖。 “啊啊啊!!!”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五河士道用鏖杀公插在时崎狂三的脖颈边。 时崎狂三能感觉到脖颈处有一丝暖流,那是温润的新鲜血液。 “不下手吗?替她们报仇。”时崎狂三已经无力挣扎了,况且,相对于被五河士道宽恕,她宁愿就此死去。 “你以为我不敢下手吗!!”五河士道怒不可遏地咆哮一声。 对此,时崎狂三艰难地笑了笑,随即合上双眼。 人在即将死亡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失败的人生、没有色彩的人生,连自己也厌倦的人生。 终于……能解脱了。 就在五河士道准备动手的那一刻起,庞大的铁砂冲天而起,将他裹挟出百米之外。 bilibili,一名头戴军用夜视镜,全身跃动着电光的少女取代了五河士道刚刚所站的位置。 “真是千钧一发啊,差点就赶不上了。”少女把头上的军用夜视镜摘下来,然后转身去看时崎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