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弟那边已经搞定了”我捂住自己的眼睛,靠在一个阴暗的墙角,身旁摆放着炽炎剑和我的劫殇。 “那么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该想办法带家伙离开这里了”我看了看一旁昏迷的司徒,还有四面昏暗的墙壁。 我解决掉那些人之后,就立刻带司徒雪离开了那里,为了不引人注目,走进了一个人迹罕至的阴暗小巷。我现在身上散发的魔刹力和八阶武者的气势就算是穿着“暗影披风”,也根本压制不住,如果走在大街上一定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一个屹立在大陆无数世代不倒的帝国都城里,居然有一位八阶的魔族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就算是个笑话也根本让人笑不出来,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我。 “之后该怎么带这家伙出去呢?”我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黑色能量,长叹口气。 说实话,我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出来,因为如果有魔族出现一定会引来无数人追杀,这点我是十分清楚的。但不是自夸,就算现在不能使用全力,在这座皇城中能够杀我的存在也只有几位老不死级别的强者而已,而其他人无论来多少也只是送死而已。我并不想引起杀戮,我怕自己最后真的会变成了一个魔族。 “算了,先检查一下这家伙的伤势吧,之前太勉强他了”我摇摇头,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想都甩出去,把现在的重点放在一旁昏迷的司徒雪上。 我来到司徒雪身旁,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没有一丝魔气的内力传进去,探查他体内的伤势。 “嗯,真是被弄得好惨啊”感受到他体内的伤势之后,我不禁感慨。他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一定的冲击,经脉也有几处郁结在了一起,要好的话起码得一两个月,就算有大势力在后面支持,也得在床上躺几天。 “算了算了,我再受累帮你把那几处郁结的经脉松开,免得以后费事”我无奈想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现在空空如也。 啊,我现在也是残疾人了,可以去办残疾证,以后就可以吃政府的保障金过日子了。我苦笑一声,面对自己失去手臂也只能在内心自我娱乐。 “还是先给你疗伤吧”因为失去了一条手臂,不能帮司徒雪调节筋脉,所以我只能将司徒雪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在墙壁上,准备替他敷药。 “兄弟,别见怪”我将他穿在身上那件血淋淋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结果发现里面的衬衫也理所当然的被血染湿了,我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额啊~,这下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让他就这么穿着这件脏衣服吧?那就只能把他这件衣服脱下来了,但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要看到他的上半身了么?诶?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可不是一个会看到男人裸体而兴奋的人,我是一个有着正常性取向,正常的身心的正常男人。别说是像司徒雪这么可爱的一个男人,咕噜(咽口水),就算是一个女孩子,在没有她同意的情况下,我也会对她相敬如宾的。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向司徒雪靠近,像是一匹掠食的恶狼,而昏迷的司徒雪则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但是就让他穿着这件衣服也不行,等下我可是要带他出去的,一副浑身是血的样子怎么行?况且他现在可还受着伤呢,这伤还是因为我的过失,所以现在正是你弥补的时候啊,古苏,你现在应该抛弃那些世俗的观念,大胆的行动,就算事后背负“变态”的罪名也在所不惜才是!嗯,为了帮助我的这位朋友,那就决定了,脱吧! “嘿嘿嘿~”我嘴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但是我没有在意,因为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超级开心。 我轻手轻脚的将手放在司徒雪衬衫的纽扣上,感觉像是在**价值连城的珠宝,手还在不断地颤抖。 冷静啊,咕噜(咽口水),我,根本没什么奇怪的,无论是司徒雪受伤了,还是我趁他昏迷的时候脱他的衣服,咕噜(咽口水),都没什么奇怪的对吧?…嗯,仔细一想根本没有不奇怪的地方! “哈哈~”我大口的喘着气,冷汗不停的从我额头上滴落,感觉像是在尽力一场惨烈的战斗一般。不知不觉间,我这个人已经变得奇怪了。 啊!干得好啊我!终于解开一个了!这是一场胜利啊!终于可以看到可爱的… 我解开司徒雪胸口的纽扣后,看到里面泄露出来些许雪白的肌肤,差点跳起来欢呼。 等等!我为什么现在就这么兴奋?应该放平心态快点结束这一切才是,光是解开一个纽扣就这么兴奋怎么行?接下来的才是重点不是么?光是一个纽扣下的风光,怎么能吸引我呢?虽然我根本不想看这么可爱的男孩子的胸口,咕噜(咽口水),根本不想把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抱在怀里,咕噜(咽口水)。嗯!我已经坏掉了。 我突然冷静下来,淡然的看着昏迷的司徒雪,仿佛对世界一切都不在意了。 来吧,让我们进行最后的仪式! 我庄严的将手搭在下一个纽扣上,眼睛里闪烁着与我身上散发的魔刹气不符的圣洁光芒。 诶?等等,这是啥? 就在我即将进行“最后的仪式”的时候,我突然从司徒雪胸口解开的些许缝隙中,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白色的是啥?”突然,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再瞎脑补,快速的将剩下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哈哈~,我全部都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了,我就知道是这样,对,就是这样的,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对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一点动摇都没有,真…真的…没…没有 我捂住自己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整个人放弃似得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浑身颤抖不止,根本冷静不下来。而让我这么动摇的根源,就是绑在司徒雪胸口的白纱布,一圈圈的围在他,不,应该是她的胸口,但即使如此,还是难以掩饰那个女性必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