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邵嘉说:“文奇叔,俗话说:姻缘无错定。秦添儿对其他人的态度是很难让人忍受得了。可是在她遇上东方铭恩这两次里,却可以看出,她对东方铭恩的态度与众不同,显示出少女柔情的一面。特别是刚才,照她以往的作风,自然会见死不救,拂袖而去。可是她无视当时宋朝的礼教大防,以一个少女之躯去背一个年轻男子。更在房里帮昏迷不醒的东方铭恩脱衣。以美少女的难为情代替了野丫头的孩子气。从这种种迹象看来,她最起码是对东方铭恩有好感。发展下去,两人必能相爱。” 马文奇轻“哼”一声,说:“她对东方铭恩有好感,怎么会把他当作一个人盾?她对他有好感,也就不会用暗器伤他。” 马应憧说:“秦添儿知道廖楚城绝对不会滥杀无辜,所以把他当人盾。而且东方铭恩中的‘雪花针’,根本没有浸过毒。在东方铭恩听从廖楚城而想要把她抓住的那一刹那,她自然不能束手就擒,想要逃脱,只有趁其不备。再说吧,如果她真的刁蛮不讲理,不管别人生死,在‘雪花针’作为护身保命法宝下,她一定就会浸毒,这样才能够让敌人见血封喉,死于非命。反正不用管人生死嘛!” 刘静恒见马文奇还想跟儿子争辩,连忙说:“你们到底看不看电视?净吵嘴!” 只见东方铭恩已经坐到秦添儿那一桌上,就在她对面,低声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嗯!”秦添儿道:“难道昨日那人是萧横?” 东方铭恩一愣,道:“姑娘怎么会想到是他?” 秦添儿道:“你中的是萧横的‘子午断魂掌’。还算你命大,遇上了我,怎么样?还痛吗?” 东方铭恩也许是想起刚才在房中情景,脸又红了。连忙话锋一转道:“找到你爹了没有?” 秦添儿闻言,凤眼精光一闪,目不转睛盯着他,许久,冷冷说道:“你到底是谁?” “咦!”马邵嘉转头看马应憧:“他们不是见过面了吗?还不认识?” 马应憧微微一笑,说:“在此之前,他们交谈过了吗?” 马邵嘉傻傻笑了,摇摇头。 却见东方铭恩被她这话问得一怔,道:“在下东方铭恩!” 秦添儿眼中异光一闪,低头不语,沉默了三四分钟,又抬头问道:“萧横为什么要杀你?” 东方铭恩惊呼一声,记起杨开和杨泰的事来,脸色煞白,连忙站起来,道:“不好,不知道那个杨泰怎么样了?” 秦添儿冷冷道:“杨泰?那两个死人吗?你放心,我师傅打发了萧横后,会让他们入土为安的。” 东方铭恩也许是想到杨家机密,不可逢人就说,便道:“家父东方辰光如今下落不明,在下四处追寻下,正好碰上萧横追杀杨开他们兄弟俩,在下本想助他们一臂之力,没想到凭在下三人,也不是萧横对手,终于——唉!” “哦!”表示明白了他和萧横的恩怨,秦添儿依然紧紧盯着他,道:“看东方大哥的脸色,可能是余毒未清,小妹这里有些药,你服完之后,自然无事。”说着,从怀中拿出药来,向店小二要了一碗水来。 东方铭恩服下之后,说道:“有劳姑娘了。” 秦添儿冷冷笑道:“何必客气?实话告诉你,你姑奶奶早已看破你们的伎俩。哈哈!”怒站起来,掀翻了桌,拿出了剑,疾如迅雷,一剑刺去。 这一骤变,实在出乎戏里戏外所有人的意料。作为当事人,东方铭恩几乎反应不过来,下意识侧身让过。连声说道:“姑娘这是为何?” 秦添儿道:“你道你姑奶奶真的不认识东方世家的东方铭恩么?哼!严如海真是百密一疏。”说话间,已经连续刺出十余剑。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马邵嘉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这个秦添儿真是被人追疯了,现在草木皆兵,疑神疑鬼,这一回东方铭恩有苦头吃了!” 马文奇笑着说:“我早就知道秦添儿不是真心要救人的,果然!” 马应憧微笑说:“这不能怪她,她以前的确见过东方铭恩。是东方铭恩的变化太大了,吓到了她。使她不得不一下子联想到仇人严如海身上。” 马邵嘉歪头看他:“她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在说,眼前这个东方铭恩根本不是东方铭恩。是肯定,而不是怀疑。”